聞,丁毅不由得一愣,表情有些驚訝。他沒想到,一向溫和的洛風(fēng),竟然會為了這么兩個無名小卒而甩出這種狠話來。
他不由得一陣沉默,表情陰晴變換不定,顯得有些為難。畢竟直接和洛風(fēng)對抗的話,他丁家雖然不怕,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。但若是就此罷休的話,他丁毅的面子,恐怕有些掛不住了。
就在此時,臺上一陣音樂聲響起,燈光暗了下來,一個窈窕的女子人影抱著吉他走上臺來,正是民謠歌手鹿娟。
此時,有人在旁邊勸說道:“丁少,演唱會開始了,還是先聽歌吧,事情之后再解決?!?
這話,算是給丁毅一個臺階下了。他狠狠瞪了洛風(fēng)他們?nèi)艘谎?,隨即坐了下來,但還不忘對陳飛指了指,出聲道:“小子,你給我等著。”旁邊,跟班摸出手帕給丁毅擦拭傷口,同時滿臉諂媚的出聲道,“丁少,不要生氣。我提前打聽過的,這場演唱會,除了鹿娟,還有好幾個新人歌手。都是鮮嫩的學(xué)生貨,等下有您看上的,直接帶回去好好
享受一番,去去火。”聽到這,丁毅不由得眼睛一亮,露出一抹興奮之色,目光情不自禁的朝臺上的鹿娟看了過去,咬牙道:“這群玩文藝的家伙,一個個表面清高得很。等老子一砸錢,還不是一個比一個脫得快。我就喜歡讓這
群小白羊在老子身下變成浪貨?!?
“就是,就是。誰能抵擋得了丁少您的魅力?!迸赃叺母嘈〉苓B忙附和恭維道。
而另一邊,洛風(fēng)坐下之后,對陳飛和陳紫靈道歉道:“紫靈,陳先生,對不起。”
陳紫靈擺擺手,道: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,是那肥豬嘴臭?!?
陳飛沉聲問道:“那家伙什么來頭?”洛風(fēng)介紹道:“他叫丁毅,是丁家的大少,性格一向如此。丁家原本是東北那邊搞貿(mào)易海運(yùn)的,這些年來,靠著華夏外貿(mào)生意規(guī)模的擴(kuò)大,丁家發(fā)展得不錯,生意擴(kuò)大了好幾倍,丁家也從東北來到了京城。
”
“如果從根基上來講,丁家和京城本土的大家族,比如我們洛家,還有鐘天宇所在的鐘家,還有一定的差距?!薄暗〖耶吘股庖?guī)模大,而且搞海運(yùn)貿(mào)易,和很多外國地下組織的人都有聯(lián)系,路子很野,做起事來不講規(guī)矩,很莽。但也確定有實(shí)力,所以一般情況下,就算是我們洛家和鐘家,也不愿和丁家起沖突,
畢竟誰也不能保證,逼急了他們,他們會做出什么事來!”
聽到這,陳飛和陳紫靈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算是明白了這丁毅丁家的來頭。
此時,臺上的鹿娟也開唱了,幾人停止了談話,專心的聽起了歌曲。
不得不說,這鹿娟還是有些實(shí)力的,幾首她自己創(chuàng)作的民謠歌曲,雖然難度不大,但平緩的樂曲之下,卻給人一種小橋流水、絮絮而談的訴說感,讓人不由得代入其中,感觸頗深。場面逐漸熱烈了起來。鹿娟一連唱了幾首之后,下臺去休息換衣服了??障稌r間,就是她請來的幫唱嘉賓了。這些嘉賓,有她民謠圈內(nèi)的朋友,也有一些音樂院校中出來的新人,算是前輩對后輩的一種提拔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