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等他大些。”柳韻輕撫小腹,聲音婉轉(zhuǎn),眸子似拒似迎。
楊束喉嚨動了動,背過身,膽肥了??!居然學(xué)他故意曲解意思!
這哪是不成?明擺著勾-引!
越風(fēng)情萬種的女人越喜挑逗人,等你上鉤,她立馬給你上演六月的雨,還說他惡劣!
“惱了?”
柳韻臉貼在楊束背上,輕輕一笑,“夫君才華橫溢,決勝千里,非池中物,將來定能騰躍九霄?!?
“不是讀書少?”楊束斜她。
“確實不多啊?!绷崫M眼無辜,“郭啟只需要我為他搜集情報,拿捏官員,哪會教我圣賢書?!?
“小氣?!陛p嗔一句,柳韻同楊束擁吻。
“你就仗著我現(xiàn)在動不了你?!睏钍砹死砹嵉囊律?。
“夫君最好了?!绷嵭χ?。
“先給你記著,到時候連本帶利一起收?!睏钍⑻掳停桓辈唤饲?,沒得商量的樣子。
柳韻被他逗笑,眼底柔意更深,握住楊束伸來的手,柳韻同他往外走。
這種輕松閑適的生活,是她在倚紅樓不敢想的。
微風(fēng)徐徐,吹動兩人的衣擺,將塵埃拂去。
……
“父親?!?
僅一天,何相書就面色沉重的進(jìn)了何父的書房。
“楊束,比我們想的還要奸滑,建安如今的人心惶惶,是他一手促成的。”
“即便知道楊束不簡單,可除了他透露的信息,根本查不出其他?!?
“無法判斷深淺?!?
“只知其心計深,膽大包天。”
何父緩緩合上冊子,“你漏了一點,他領(lǐng)兵方面,天賦絕對驚人?!?
“楊家軍效忠楊廉,但他們傲氣,不會認(rèn)紈绔,只能是楊束自己本事?!?
“軍營的那些日子,他應(yīng)向?qū)O扈展露了?!?
“行了,不必查了,告訴他,忠國公府會全力助他。”
何相書眉頭微蹙,“父親,會不會太不謹(jǐn)慎了?”
“你都讓人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這會談謹(jǐn)慎?”
何相書低了頭,他哪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紈绔是裝的,那草包樣,太真實了??!
“你是不是憂慮楊束的脾性?覺得他每一步都在算計,怕他缺乏人性,殘暴弒殺?”
何相書輕點頭。
何父抿了口茶,“在青州,楊束猥褻了個幼童?!?
何相書抬眸,朝何父行了一禮,肅然道“兒子這便去辦?!?
依舊是望江樓,但這次只楊束和何相書在。
“想清楚了?”楊束搖晃了下酒壺,給何相書倒了杯。
何相書看著杯底的白色粉末,臉色青黑,“你要做的這么明顯?”
“這不是怕你死的不明白?!睏钍闷鹂曜?,隨口道。
何相書眉心跳了跳,按捺住罵人的沖動,他看向楊束,“忠國公府會全力助你。”
楊束把何相書面前的酒杯拿了過來,隨手潑了,微揚聲,“快取好酒來?!?
“早在第一次見你,我就覺得親切?!睏钍匦陆o何相書倒了一杯,“如今,可算是一家人了?!?
“別客氣,想吃什么喝什么,盡管開口。”
“鄭斌已經(jīng)把這家酒樓收購了,咱們不用花錢?!?
何相書垂眸,這玩意變臉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