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夭夭見狀,抿了抿嘴,隨后深吸一口氣,上前對陳飛道:“公子,夭夭也會類似的功法,而且夭夭還是完璧之身。若公子不嫌棄,我愿代大姨報答公子?!?
聞,不等陳飛回應(yīng),朱云竹馬上變色疾呼:“夭夭,不可——”
黃夭夭咬了咬紅唇,看了一眼朱云竹,開口道:“大姨,我明白自己在干什么。我——”
隨即,少女抬頭看向陳飛:“公子何時需要,夭夭皆愿侍奉。”
陳飛沒有回應(yīng)少女的話語,反倒是看向朱云竹,開口道:“你口中的煙花場所,莫非是香云樓?”
“香云樓!”這三個字,讓二女齊聲驚呼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見狀,陳飛算是確定了心中的想法。
下午在集市上碰到的時候,陳飛就是從朱云竹身上感受到了一抹和黃月嬈相似的氣息,所以才答應(yīng)了和朱云竹的交易,并一路跟了過來。
現(xiàn)在,確定了他們來自香云樓,陳飛已經(jīng)可以肯定,這二人和黃月嬈關(guān)系匪淺。
念頭動靜間,陳飛摸出一個香囊,放到二人面前:“這個東西,你們應(yīng)該認識吧?”
二女定睛細看,然后面色大變,滿目驚詫。
“這,這是大姐的香囊。”
“這東西,怎么會在你手中?”
“我母親的香囊!公子,難道你知道我母親在哪嗎?”
陳飛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母親便是原香云樓頭牌黃月嬈吧!”
“你認識我母親!她還活著嗎?”黃夭夭激動無比。
“公子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朱云竹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。
看著二女期待的神色,陳飛嘆息一聲,幽幽道:“她已經(jīng)不在了,我機緣巧合之下,才得到了這香囊。”
隨即,陳飛將自己大戰(zhàn)百里煞,遇到香奴黃月嬈的經(jīng)過,快速的講了一遍。
聽完后,二女滿臉悲切,癱坐在床上,嘴里喃喃低語。
“百里煞?”黃夭夭面露不解,看向朱云竹,“大姨,你不是說,母親是被那位袁家大少所害,這百里煞又是誰?”
朱云竹嘆息一聲:“夭夭,當(dāng)初你母親是被那位袁家大少逼迫帶走的,后來就沒了消息。我以為是袁家害了她,卻沒想到,袁瀟如此喪心病狂,害了你母親還不夠,還將她交給百里煞那惡徒,如此折磨,我……”
說到后面,朱云竹忍不住啜泣了起來,將百里煞又介紹了一番。
聽完后,黃夭夭俏麗的臉上寫滿了怒色,忍不住握了握拳,滿腔怒火。
“無論是那袁瀟,還是百里煞,他們害了母親,我都要他們血債血償?!?
深仇大怨這般地步,陳飛自然也不會說些毫無作用的寬慰話語,只是靜靜等待二女情緒穩(wěn)定下來,這才詢問起了她們的身份。
朱云竹緩緩開口,將當(dāng)年舊事仔細的講了出來。
當(dāng)年,朱云竹剛滿十二歲,因戰(zhàn)爭而家破人亡,流落街頭。后被人拐騙,賣給了香云樓。因為容貌不俗,朱云竹被香云樓管事看重,悉心培養(yǎng),以便未來成為招牌紅人。
在培養(yǎng)了十多年后,朱云竹結(jié)識了一批又一批和她遭遇類似的女孩,而在二十歲那年,她認識了黃月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