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今天我和我?guī)煾敢黄疬^來,向陳先生你表示謝意。”
陳飛笑了笑,“順手為之而已,雨溪你不用這么客氣的?!?
說話間,易雨溪已經(jīng)帶著陳飛走到了茶館里面,在一處靠窗的座位前。一名大約五十來歲,留著一抹髯須,身穿青褐色長袍的中年男子,此刻正端著一杯清茶,靜靜的品著。
“師父,我把陳大哥請來了。”小姑娘興奮的叫嚷道。
帶著陳飛來到了座位前,然后出聲介紹道:“師父,這就是我說的陳飛陳大哥,是他救了我,保住了我們的法器?!?
“陳大哥,這位是我?guī)煾?,靈雨宗的掌門詹天風?!?
陳飛看向這位詹天風詹掌門,打量了一下,很快就判斷出了對方的實力修為,大概在地級中期境界左右。對于靈雨宗這種級別的宗門來說,算是不錯的了。不過,放到整個武道界中來說,就有些不夠看了。
這些打量判斷只是一兩秒鐘的事情,陳飛面帶微笑,對詹天風輕輕點了點頭,出聲道:“見過詹掌門?!?
面對陳飛的問候,這位詹掌門卻沒有理會,而是端著茶杯繼續(xù)喝茶,甚至眼睛都沒看向陳飛。
這種輕視的態(tài)度,頓時讓陳飛皺了皺眉。
易雨溪也不由得面色一窒,連忙打圓場道:“師父,陳大哥在問候您?!?
聽到徒弟的聲音,對面的詹天風這才放下茶杯,將目光看過來,盯著陳飛看了數(shù)秒鐘,緩緩開口道:“就是你,傷了羅翰,救了雨溪?”
這種有些傲然的質(zhì)問態(tài)度,讓陳飛不由得輕輕蹙了蹙眉,但還是點頭道:“對,是我。”
“師父,我們還是坐下來談吧!”易雨溪感覺氣氛似乎有些不對,出聲道。
詹天風輕輕點了點頭,易雨溪帶著陳飛在詹天風對面坐了下來。
隨即,易雨溪主動給陳飛倒了一杯茶,然后開口道:“陳大哥,這次請你過來,主要我和我?guī)煾赶敫兄x你,多謝你救了我,保住了我們宗門的法器?!?
陳飛淡淡笑了笑,道:“客氣了?!?
說完,易雨溪看向?qū)γ娴恼蔡祜L,期待著師父說幾句感謝的話語。
但詹天風卻瞇眼看了陳飛數(shù)秒鐘,然后出聲道:“說吧,你這么做為了什么?”
此話一出,陳飛都不由得愣了一下,然后皺了皺眉,表情沉了下來,看向詹天風,冷聲道:“詹掌門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詹天風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然后出聲道:“我什么意思,你自己心中清楚。說啊,你到底有什么墓地,是沖著我靈雨宗的法器來的,還是其他的東西?”
這話,直接讓陳飛的表情徹底的冷了下來。
一旁的易雨溪也終于回過神來了,面帶急切之色,出聲道:“師父,你在說什么!陳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,你說要感謝他的,怎么現(xiàn)在——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