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月琪看了一眼陳飛和張秋月,然后對黃老師道:“黃老師,剛才在校園中。他們兩個人遇到了許殊?!?
“許殊!”提到這個名字,就算是黃老師,臉色也不由得為之一變。畢竟,這許殊是京城音樂學院有名的大少,因為家世不俗,再加上自己個性桀驁,在校園中做出不少出格的事情來,但最終卻什么事都沒有,反而
引來了一批追捧者。
所以,提到許殊,就算是黃老師,也不由得變得鄭重了起來。
“遇到了許殊,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黃老師問道。
周月琪道:“黃老師,自然是發(fā)生了事情的。而且,還不是小事?!?
“呃——”黃老師面色一沉。
周月琪繼續(xù)道:“在校園中,許殊和這位陳先生發(fā)生了沖突,結果,這位陳先生竟然將許少的保鏢給打了,而且還將許少給打了一頓?!?
“什么!”聽到這,黃老師不由得大驚。
而周月琪還在繼續(xù),“不僅如此,我聽他們的對話。這位陳先生,似乎之前就和許殊許少發(fā)生過沖突,這已經是第二次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,許少被打回家去了。我相信,以許家的性子,這件事,恐怕難以善了吧。到時候,別說這位陳先生自己自身難保,恐怕還會連累其他人,甚至是連累到學校。”
說到這,黃老師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,面色鄭重的看向周月琪,出聲道: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?”
周月琪點頭道:“黃老師,我說的都是真的,當時學校中很多人都看見了。再者,你不信的話,可以問問他們?!?
黃老師聞,目光一轉,看向了陳飛和張秋月,微微頓了一下,隨即開口問道:“秋月,月琪說的事情,是真的嗎?”
“黃老師,這件事,我們——”張秋月想要解釋。
此時,陳飛直接淡淡開口道:“黃老師,事情是這了,我的確打了許殊,之前也和他有過一次沖突。不過,整件事都是他有錯在先,我教訓他一頓是應該的?!?
聞,黃老師真的面色急了,不由得跺腳道:“陳先生,這不是誰有錯在先的事情。而是對方是許殊,許家的大少??!”
陳飛一臉不在乎的表情,“我知道他的身份。不過一個許家而已,在我眼中,根本不算什么?!?
聞,周月琪頓時發(fā)出一聲嗤笑,冷聲諷刺道:“呵呵,還一個許家不算什么。你知道許家生意做得多大嗎?你知道許家的家產已經達到了十多億嗎?”
“你一個窮小子,還敢看不起許家,吹牛也不怕吹破天了?!?
黃老師明顯也不相信陳飛的話,皺了皺眉,出聲道:“這件事,的確有些麻煩?!?
頓了一下,他出聲道:“秋月,陳先生。要不,你們趕緊去許家道個歉,態(tài)度誠懇一點,或許,事情還有寰轉的余地?!?
聞,陳飛不由得皺了皺眉,出聲道:“黃老師,許殊之前故意針對襲擊我。這次又出不遜,還調戲秋月。他做出這種事來,你讓我們去給他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