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的冷哼一聲,曹黃岐看向杜滄和陳飛,出聲道:“當(dāng)初的賭注之中,我可不記得有規(guī)定不許我們曹家開發(fā)療養(yǎng)院的。再說,你說的墳?zāi)梗铱蓻]動。它本來就是這樣,現(xiàn)在還是這樣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你這是玩文字游戲?!倍艤嬉а赖?,“曹黃岐,這次的事情,你們休想再糊弄過去。這工地,我決不允許再次開工?!?
聞,曹黃岐皺了皺眉,冷哼一聲道:“杜滄,你可要搞清楚,這是在南安市,是在我曹家的地盤上。不是在龍江市,你說不讓我開工,就不能開工。你以為你是誰啊?”
“給我上,抓住他們。”說完,曹黃岐揮了揮手,身后十多名跟班一擁而上,就要對陳飛和杜滄動手。
杜滄面色微凝,擺起了架勢,迎了上去。
而陳飛,面對這群所謂的打手,只是淡淡的幾個動作。
瞬間,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接連響起,一片哀嚎聲不間斷的響起。曹黃岐帶來的十多名跟班,在不到三十秒鐘的時間內(nèi),一個個痛苦的扭曲著倒在了地上,再也沒有一點戰(zhàn)斗力了。
陳飛拍了拍手,收勢站定,看向曹黃岐,冷聲道:“現(xiàn)在,你還不停工嗎?”
曹黃岐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,腳步后退了幾步,道:“你,你們不要亂來。我可是曹黃岐,曹家的大公子,我——”
“啪!”的一腳踢出,陳飛直接一腳踹在曹黃岐的屁股上,讓他摔了個狗啃屎,一頭栽倒了山頂工地的泥漿之中,狼狽不堪。
杜滄厲聲道:“讓你爺爺曹立秋準(zhǔn)備著,將當(dāng)年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講出來?!?
曹黃岐不敢反抗,也不愿在這再多留一秒鐘,艱難的從泥坑之中爬出來,然后扭頭,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曹黃岐離開之后,杜滄隨即請了一批人過來,將山頂?shù)墓さ卣硪环缓笞屗麄冊谶@看著,一旦有任何的變動,馬上電話聯(lián)系他杜滄。
安排好南苑山山上的事情之后,杜滄和陳飛,隨即直奔曹家醫(yī)館而去。
曹家醫(yī)館,在南安市,乃至于周圍數(shù)個省市,算是赫赫有名的老字號了。
特別是醫(yī)館的館主,國醫(yī)圣手曹立秋,更是不少人一生追求的榮譽。
因此,但陳飛和杜滄來到曹家醫(yī)館之前的時候,醫(yī)館門口,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。隊伍幾乎排到百米開外去了。
而且,人還越來越堵,不斷的有人加入到隊伍之中,讓隊伍變得越來越長。
見狀,杜滄不由得咬牙出聲道:“這曹立秋,當(dāng)年故意夸大病情,減少用藥,讓病人多次就醫(yī)。現(xiàn)在,他還在玩當(dāng)年的伎倆,還騙了這么多人,實在可惡?!?
陳飛沉著臉,道:“人多也好,若是我們當(dāng)面揭穿他們的面目,就能驚醒更多的人?!?
聞,杜滄點了點頭,隨即看向陳飛,道:“飛哥,你想怎么做?”
“我們?nèi)デ懊婵纯础!标愶w道。
隨即,二人直接走到曹家醫(yī)館面前,來到了門口。門口的接待人員見狀,皺眉喝道:“要看病的,去后面排隊,不要插隊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