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喬西見狀,心中幾乎對鐘羅飛大罵了起來,但卻不好說什么,只能面色陰沉的看過來。
陳飛面對鐘羅飛的求饒,面色一冷,淡淡道:“鐘先生不用求我,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就應(yīng)該承擔相應(yīng)的責任就行了?!?
溫秘書也冷聲道:“鐘先生,剛才的事情,我回去之后,會上報給齊局長,好好調(diào)查一番的?!?
說完,溫秘書看向陳飛,道:“陳先生,我的任務(wù)完成了,我也該告辭了。日后,你有空到京城,我們再好好聊聊。”
陳飛點頭微笑道:“多謝溫秘書,我送送你?!?
溫秘書搖搖頭,道:“陳先生太客氣了,不用了,我自己走就行了?!?
陳飛還是將溫秘書送到了門口,揮手和對方告別。
溫秘書離開之后,鐘羅飛這才回過神來,猛的從地上爬起來,也顧不得其他,看了岳喬西一眼,道:“岳兄,我還有急事,就先走了。”
說完,鐘羅飛一溜煙的離開了。
現(xiàn)場頓時再次陷入一片寂靜的氛圍之中,所有人的目光,全都看向了陳飛,眼神之中,說不出是什么感情來。
………
參與賭局的旬老板和游先生,此刻也有些傻眼了。
特別是旬老板,他根本沒想到,陳飛還有這么一招,竟然得到了京城大佬的支持,一下反而將壓迫他的鐘羅飛給掀翻在地。此刻的狀況,讓他根本不可能預(yù)料得到。
游先生則是面帶笑容,眼神之中多了幾抹興奮之色,對旬老板道:“旬老板,現(xiàn)在,結(jié)局已定,你再沒有話說吧!”
旬老板面色一沉,沉默了一會兒,還是嘴硬道:“還不一定,這陳飛雖然有溫秘書和齊局長撐腰,但那也只是對鐘羅飛有用。我們打賭的可是他和岳家的勝負,岳喬西這邊,不一定會買賬?!庇蜗壬?,面色也不由得一變,眼眉之中,露出些許擔憂之色。的確,鐘羅飛的鐘家,是商界為主的家主,大本營就在京城,再加上鐘羅飛在鐘家之中,也不是真正的核心高層。所以,一個溫秘書就足
以壓住鐘羅飛了。
但岳喬西還是有些不同,岳家是武道世家,岳家的大本營在渝西省,遠離京城。再加上岳喬西可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岳家家主。
這種人物,可不會輕易服軟,況且還是交出岳家一半家產(chǎn)這種大事。
不過,雖然游先生心中擔心,但自從宴會開始,陳飛就創(chuàng)造了不少奇跡,讓人眼前一亮。所以,他還是對陳飛頗具信心。
………
此時,送走了溫秘書的陳飛,再次走了回來。
他沒有坐回席位上去,而是直接走向岳喬西,出聲道:“岳家主,之前我向你岳家討債。你先后弄出朱垣嶺和鐘羅飛的事情來打斷阻攔,現(xiàn)在,還有什么手段,可以一起使出來,我一并解決了?!?
岳喬西面色一變,不過嘴上卻否認道:“陳先生這話重了,剛才的那些事情,是朱隊長和鐘先生他們自己和陳先生的沖突,和我岳家可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!”陳飛眼神一變,隨即道,“那樣最好,既然如此的話。那現(xiàn)在,你岳家欠我的債務(wù),岳家主可以結(jié)算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