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小心翼翼走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并沒有動靜,要是等到她靠近展宴的警惕防范心,肯定會醒過來。
她伸手去觸碰,“展…展宴?”莊明月輕喊了聲。
然而突然就在這時,展宴突然睜開眼睛,那一刻的猙獰,莊明月被嚇了一跳,下一秒,她的手被一股強勁的力氣抓住,整個人摔在床上,展宴沉重的身子被他壓著,十分沉重。
莊明月就像是個受了驚嚇的兔子害怕的無措,男人的頭倒在她的耳邊,聽著他微弱的呼吸,好像已經(jīng)昏睡了過去。
“展宴你壓疼我了,你快起來?!?
他還是沒有反應。
很快莊明月就感覺到不對勁了,他身上的溫度滾燙的嚇人。
身上淺色的休閑睡裙低頭一看都被鮮血染紅,莊明月頓時屏住了呼吸,她此刻才發(fā)現(xiàn),展宴原本脖子上的傷口并沒有進行處理,傷口有些發(fā)白。
難道是感染發(fā)燒了?
怪不得,不管叫他都沒有反應。
“展宴你醒醒,讓我起來,你壓疼我了!”
“…”
“死豬頭?起來!”
無論莊明月怎么喊,展宴在這一刻都沒有了反應,倒是摟著她腰的手沒有半點松懈。
“裕樹你怎么回來了!”
話音剛落,展宴突然睜開眼睛,抬起頭那雙猙獰的眸子緊緊注視著她,他的呼吸急促,身上尼古丁的煙味,濃重而又難聞,“不準離開!”他似乎隱忍著難受,聲音低沉沙啞的吐出四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