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爸爸又不缺我這一個孩子?!?
她嘴角勾起的嘲諷,深深刺痛了周屏的心。
“吵什么吵?一回來在門口聽著吵架,一個個真是閑的沒事干?!瘪也介_完會回來,臉色并不好看,手里的公文包直接丟給了保姆,隨后目光又看向陌生的女兒,心里有些不適,但是還是強忍了下來,“聽說你打算拜許泰年為師?就這么想學(xué)畫畫?”
褚文靜:“當(dāng)然了,爸爸…我就是想證明給你看,我當(dāng)初的選擇就是對的。”
褚昌平不知道在想什么,“我記得許泰年不是從來不收徒弟?他身邊學(xué)生倒是好幾個!你是怎么說服他的?”
褚文靜:“當(dāng)然使用實力證明的?。‰y道爸爸你也不相信我嗎?”
“要是你能真的拜師成功,你想要的車,我就買下慶祝當(dāng)你拜師成功的禮物?!?
“真的嗎?放心吧爸爸!我一定能行的!畢竟我還是你不是!就算許老不給我面子,也得給你面子?!?
畢竟她有個父親是教育局長,許泰年不可能不會收她!
褚文靜回到房間后,地上都是她為了準備畫展所需要完成的作品,每一幅作品她都十分的滿意。
墻上還有一副大漠孤煙晚霞風(fēng)景畫,被鋒利的刀割破了幾道劃痕,已經(jīng)看不出它原來的模樣,褚文靜上前突然用力撕下一塊,“莊明月…我就是討厭你目中無人的樣子,你不就是比我長得好看,你其他還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我?”
“你最好還能活下去,我要你親眼看著,屬于你一切的東西,是怎么被我奪走?!?
“什么天才第一華人女畫家,你能得到的東西,我也能得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