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奧迪車,車身被刮破了一層漆,痕跡明顯。
半開的車窗,展宴停下車,不慌不忙的點了一根煙,只見另一輛紅色的跑車?yán)?,下來一個穿著張揚的小姑娘。
應(yīng)月瑤對著車?yán)锏娜舜蠛?,“你給我下車,我不準(zhǔn)你走。”
“我不準(zhǔn)你去巴黎找莊明月,她已經(jīng)是我大哥的未婚妻,你跟她是不可能的,你現(xiàn)在就跟我離開,這件事我不會讓大哥知道?!?
“要是很閑不如回家多看看書?!闭寡鐭┰甑耐鲁鲆豢跓?,成熟俊朗的面容上,沒露出多大的情緒,可冰冷的聲音,已經(jīng)在說明他不耐煩的態(tài)度。
“對,我就是很閑,誰讓我喜歡你,不然我就是吃飽了撐的,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犯賤?!睉?yīng)月瑤以往對他都是心知肚明的去接近他。
這些話至今才說出來,就是因為,應(yīng)月瑤害怕從他口中說出拒絕的答案。
她寧愿被別人誤會,也想保持這樣若即若離的關(guān)系。
每次雖然都是她故意接近,與他有親密的距離,也是拿捏了他甩不掉她,仗著自己身份,不停的纏在他身邊。
可是感情的事,誰有說得準(zhǔn),喜歡就是喜歡上了,她也不想在自欺欺人下去。
就算媽媽不同意,這個人她這輩子糾纏定了。
展宴活了二十六,不說追求者,光是被告白,都已經(jīng)聽膩了無數(shù)次。
展宴朝車窗外丟掉了煙頭,解開安全帶下車,沒有半句廢話,直接上前掐她的脖子,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收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