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沒有,裕樹…是不是我在心里不管做什么都不值得去解釋?”
“而你卻可以相信慕南珠?”
“如果我們之間連最基本信任都沒有,是走不遠(yuǎn)的?!?
“如果…延遲訂婚是你的決定,我會尊重你的選擇?!?
“冷暴力,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你去找慕南珠的事情,剛剛父親都已經(jīng)跟我說了,你也沒有必要向我隱瞞著,裕樹…有些事我不想騙你,但也不想被人欺騙?!?
江裕樹不知為何,心突然莫名的慌亂。
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流失,他想抓卻并沒有抓住。
“不管是我的錯,還是別的其他什么原因,訂婚要取消就取消吧。”
“三天前,許教授做為特請教師,會去巴黎藝術(shù)學(xué)院那邊授課三個月,他…問過我,要不要隨同一起!”
這是一次難得的進(jìn)修機(jī)會,名額只有一個,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獲得這次名額。
其實莊明月也在考慮,到底要不要去。
如果去了他們之間會有很就見不了面。
“如果你現(xiàn)在沒有決定好,我會答應(yīng)?!?
“后天就出發(fā),等到三個月后我再回來,到那時如果你還愿意跟我在一起,我們就在一起,三月的時間也都足夠讓我們想明白,我們…對對方來說,還適不適合還繼續(xù)在一起?!?
“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忘掉她,心里可以有她的存在,畢竟我才是后來居上的那個人…”
莊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她的眉眼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,“時間不早了,明天還有課,我先回去休息了,等你酒醒我們再聊?!?
回到房間,莊明月洗了個澡關(guān)了燈很快就睡了。
小橘今天不知道去了哪里,房間空蕩蕩的,它不在莊明月總覺得少了些什么。
半夜,莊明月似睡非睡,聽著窗外的蟬鳴。
不知過了多久,突然她聽到了一絲的動靜,感覺到身邊的床位塌陷,腰間多了只手,一股難聞的酒味也撲鼻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