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前又在江裕樹額頭上摸了下,“發(fā)燒了,這可咋整???”
莊明月用了好半天才將自己的思緒找回來,“我…我現(xiàn)在…就打電話?!?
“那衣服?”
“你給他換就行?!?
汪梅一臉糾結為難,“這不好吧!萬一他醒了,說我占他便宜,小姐…還是你給他換吧!再怎么說,他還是你前相好不是,俺去燒水?!?
汪梅溜了,莊明月無奈只好先等會再說,她撥動著茶幾上的電話,120一只打不通,又看了下放在,茶幾上的手機信號一格都沒有,看來應該是下雨天的緣故。
莊明月也一時犯了難,最后想想還是將他送到樓上房間,兩人十分的非禮終于將他搬到床上,這么大的動靜他都沒有醒來。
“汪嬸熱水燒好了,在拿些退燒藥過來。”
“好嘞?!?
汪梅離開后,房間里就剩下他們,莊明月已經(jīng)調(diào)高了暖氣。
江裕樹半身創(chuàng)傷,衣服就沒給他穿上,還要先上藥,照顧一個生病的人,莊明月很得心應手。
前世展宴不管是喝醉,還是生病住院,都是她一手照顧,除了親近的人,他不會隨意讓人靠近,漸漸地后來她也就養(yǎng)成了習慣,甚至為了避免各種別的突發(fā)情況,她還看了不少護理的書。
莊明月將他洗過紋身沾水的地方用紙巾小心翼翼的擦干,為了避免感染給他上了點藥…
她握著那只手,傷疤處已經(jīng)有血,她動作很輕,昨晚吃飯他不是還好好的嗎?
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,莊明月斂著眸子,精致好看的面容上,沒有太多的表情,她只是靜靜的在處理他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