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聲響起,莊明月掰下一顆,還沒來得及放進嘴里,就走去開門。
見到來的人時,白色藥片掉在了地上,感覺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莊明月很快回過神來,回頭撿起地板上的藥,往沾有顏料上的衣服擦了擦,在喝水吞下。
展宴走進屋子,將門關上,原本稍微亮堂的屋子暗了下來,窗簾緊閉拉著,燈也沒開,屋子里也亂七八糟,水槽里桌上還有沒有洗的碗。
向來喜歡干凈的莊明月,沒想到也有這么邋遢的一天。
展宴從來沒見過,這樣的她。
莊明月一句話都沒有說,又繼續(xù)坐下,拿起手里的畫筆,描繪著畫板上得畫。
“接到學校的電話,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去學校了?!?
“給我個解釋。”
莊明月語氣十分冷淡的說:“沒什么好解釋?!?
“不想讀了?”
“我已經申請退學。”
展宴看著她頹廢的背影,眼底一片陰翳,“這不像你會說出來的話,父親知道?”
莊明月道:“他知不知道重要嗎?他也不是巴不得,我不讀?我也是才明白,反正讀了也沒什么用,還不如做點自己想做的事?!?
展宴心里不明而來的一陣燥郁,這明明是他要的結果,目的達成,他卻有些不忍心,一個自暴自棄的莊明月。
“一個考試對你來說,就這么重要?!?
莊明月手上的動作,停下,指尖捏著筆桿有些發(fā)白,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痛,“以前的事,沒什么好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