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,怎么能做這些事。”吳媽無奈地說:“別哭了…想住就住下吧!明天我去給你買些菜,明天我不能在家照顧你,我要去展少爺那邊,照顧玉書幾天。你就好好在家里,沒事就不要出門,這里晚上不安全?!?
莊明月點頭:“玉書姐姐怎么了?”
吳嬸:“她受了傷,還沒好。展少爺不方便照顧她?!?
“他可以請護工,為什么要把你帶走?你走了我怎么辦?吳媽是我的?!?
莊明月吸著鼻子將她抱住。
吳媽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(fā),“我就去幾天,等你回家了,天天變著法給你做不同的好吃的。”
她不想回去。
深夜,薄薄的窗簾并不遮光,窗外月光影影綽綽的月光灑了進來。
莊明月跟吳媽睡在一張床上,她知道自己睡覺不安分,喜歡踢被子,兩個人就互相蓋了兩床被子。
睡了一天,莊明月睡不著,就蓋著被子看著天花板,數(shù)著手指頭發(fā)呆。
展宴為什么非要讓吳媽去照顧白玉書,今天她不還是好好的?
他就是故意的。
吳媽可以去照顧她幾天,但是不能一直照顧她。
吳媽,是她的。
這一夜,莊明月睡得迷迷糊糊,聽到吳媽出門的聲音。
此時外面的天微亮。
不到半小時,吳媽好像又回來了。
莊明月聞到了一股很香的飯菜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