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吃完第三個字,肚子就已經撐了,“不能再吃下去了,再吃下去,不知道要胖多少?!闭寡缡稚险粗?,莊明月已經從他腿上離開,“以后煮面油別放太多,吃多了不舒服?!?
“再吃下去,都不知道要胖多少?!?
展宴慢斯條理用紙巾擦著手指,“胖了也不錯。”
“懶得理你?!鼻f明月已經離開上了樓。
此時一個傭人,走到展宴身邊,手里拿著座機電話,“先生,以為姓應的夫人,有事找你?!?
展宴接過傭人遞過來的電話,聲音淡冷,“什么事,說。”
應靜雅開門見山的說,“有批貨,需要你的人才能運的出去?!?
展宴站起身,走到外面,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煙,吞咽吐霧,“應夫人現(xiàn)在想的不是應該怎么藏好?這么快就忘了,我之前給你的警告?”
應靜雅怒道:“我走到這種境地,展宴全都是因為你,你別以為,我不知道你對我公司做了什么,明面上跟應天集團合作,那些合作的項目,根本沒錢。你知不知道,瑤瑤的醫(yī)療費有多貴。”
“你怎么還有臉,跟我提這件事。”
“姓展的,我告訴你,瑤瑤變成這樣,跟你脫不了半點關系。如果她治不好,我也不會放你好過?!?
展宴丟掉手中的煙頭,單手插兜,看著前方不遠處正在維修的花室。
上次被燒毀之后,展宴已經在叫人重新修建,在婚禮之前一定能夠完工,花也在國外空運回來的途中,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。
展宴忽而勾起嘴角,“那就看看,現(xiàn)在的應家還有多大的能耐?!?
莊明月還在畫室,交了畫稿之后,站起身來,動了動僵硬的脖子。
看著外面徹底漆黑的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