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將徐澤楷手中的藥箱放在了后備箱,他打著傘,撐在身邊女人的頭頂上,裴歆蘭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,眼中更是充滿了幸福,可是在她側臉看向他時,那一閃而過出現(xiàn)了一張似曾相識卻從未見過的一張臉。
然而就在那么一瞬間,她胸口感覺到一陣窒息的痛,讓她很悲傷。
在那么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,看到虛幻相貌很快就消失了。
那抹情緒也被壓了下去。
徐澤楷看著她眼底的異樣,便問著:“怎么了?這么看著我?”
“沒…沒事!”
兩人做上車離開。
樓上房間里,莊明月連自己發(fā)了高燒都不知道,這一病…就是睡了兩天。
原本家人團聚的小年夜,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。
他們…都還沒來得及好好的吃一頓家宴飯。
展宴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,另只手撥弄她耳邊的長發(fā),“沒關系,哥哥…等你醒過來,最難得你都挺了過來,這次不會有事?!?
汪梅打了一盆水進來,“展少爺,你還是趕緊去休息吧,你自己還生著病呢。”
展宴原本脖子上圍著的一圈紗布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摘掉,他的傷口已經(jīng)漸漸愈合,只是那傷口會變成一道抹不去的疤痕。
經(jīng)過展宴的照顧,莊明月在第二天就已經(jīng)退了燒,身上的紅點也淡了不少。
她醒來看著睡在身邊的男人,抱著她的雙手,緊貼著身軀,溫度滾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