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莊明月迷迷糊糊的醒來過幾次,每一次床頭邊都有一個黑色的人影。
展宴在床邊接通打在莊明月手機上的電話,他的手機先前被他做了處理,只要有來電他都可以接起。
他接到的是從機場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。
莊明月定了十二點去巴黎的機票。
展宴看了一眼床上發(fā)著高燒的人,隨意說了個理由,取消了這次行程。
家庭醫(yī)生給床上的人做了一番檢查說,“明月小姐先前身子動過手術,沒有調(diào)理好,她現(xiàn)在身子虛弱,加上在外面吹了風,現(xiàn)在有一點發(fā)熱,剛打了退燒針,睡個一晚,明天就好了?!?
展宴頷首點頭:“有勞?!?
“應該的?!?
送走醫(yī)生后,吳媽趕緊將藥送上樓來,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,“展少爺你先回房休息吧,我來照顧明月就好,等她醒來退的時候,一定不會讓她看見我?!?
展宴擺了擺手,“我在照顧就好,你去熬些粥,過會送上來?!?
“好?!?
誰知道莊明月身子這么嬌弱,不過一夜,就受了風寒。
展宴坐在床頭邊,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起,渾身無力的人,掐著她的臉頰,掰開她的唇齒,把白色的藥片送進了她的嘴里,展宴給她為了水,剛喂進去就全都吐了出來。
水打濕了胸前的睡衣,展宴耐心的抽了幾張紙將她胸前的水擦掉。
費了不少的勁,才讓她把藥給喝下去。
“孩子…不要打掉我的孩子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