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點。
莊明月被一陣手機鬧鈴吵醒,扶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坐了起來,身上穿了身白色的睡衣,靠左在穿上。
怎么回事,頭怎么這么疼?
難道昨晚沒有睡好嗎?
看著房間里被毀壞的玫瑰花,花瓣散落了一地。
好好的花,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
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她…為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了?
她只記得拿了服務(wù)員的房卡,回到房間時,感覺有點熱,她好像去浴室洗了澡,后面…她似乎記得自己是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她趕忙的掀開被子下床,赤著腳踩在地的瞬間,她整個身子突然軟了下去,摔倒在地,同時感覺到下身有股被撕裂的疼痛,小腹還有點脹脹。
經(jīng)過人事的莊明月,她知道這種情況是什么。
只有在跟男人上床的事后,才會有這種感覺。
難道昨晚裕樹回來過了嗎?
要是他們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為什么她不記得過程?
就在這時,酒店的房間門從外打開,一位客房服務(wù)員走了進來,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
莊明月:“誰讓你進來,我沒叫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