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萬事以身體為本,大夫都說你腎虛,還是先把身子調(diào)養(yǎng)好再說吧?!?
江野:“這件事過不去了是吧?庸醫(yī)的話,你也相信,遲早砸了他的店?!?
莊明月伸手。
“干嘛?”
“沒收香煙?!?
“你還管到我身上來了?!苯耙宦曒p笑,但是那眼底有化不去的黯然。
“你想到知道的,我都已經(jīng)告訴你了?,F(xiàn)在該你履行你的承諾了?!?
江野爽快的從口袋里掏出煙來,“真特么會管!”
這兩兄弟,還真是一個德行,都喜歡抽同一牌子的煙,就連刺青紋身都是差不多。
補習(xí)到八點半,時間也快差不多了。
莊明月合上書本,“時間不早了,最近就暫時住在那間房子吧,我租了一年,平常也會很少過去。”
“成?!?
走出圖書館,外面的雨一直下的不停。
寒冷的冬天,下雨總是冰冷刺骨。
江野撐著一把傘,遮在她的頭頂。
路燈下,兩個身影一前一后。
不遠處的黑暗中,另個修長的身影撐著一把黑傘,身形挺拔修長,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走來。
兩人停下了腳步,見到來的人,莊明月稍稍一愣。
她對江野說:“我…先走了?!?
“去吧?!?
莊明月過去躲進了江裕樹的傘下。
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。
“怎么不給我打電話?你的腿下雨天還疼嗎?”
“不疼?!?
“我給江野補習(xí)是一開始就說好的,不能說話不算數(shù)?!?
“嗯,我知道?!?
“你不生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