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少爺…你咋來了。”汪梅眼睛滴溜地打量著他。
這人一看,就不是啥好人,德行都被她看得透透的。
展宴鋒利的目光,落在床上睡得極其不安穩(wěn)身上,“醫(yī)生怎么說?”
汪梅走過去,很輕地說:“哎呦,可別提了,大小姐也是遭罪??!都疼昏過去了,止痛藥吃了也不管用,就多吃了幾顆,那藥有副作用,可沒辦法?。∥覄倓値退嗔巳?,這才好不容易才睡下?!?
男人的目光越發(fā)地黯然了下來,抬頭看著掛著架子上的營養(yǎng)液,還有三瓶,輸完起碼也要一兩個小時。
“你先回去休息,我來看著?!?
汪梅開心得差點(diǎn)拍大腿,“那好吧,展少爺,你可要看著了,這吊瓶快吊完了…”
展宴:“嗯。”
汪梅急著出門,走前還不忘看了眼,這男人看明月的眼神可不對勁啊!
莊明月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,總是半夢半醒,時不時的抽痛,可是到了后面那疼痛不見了,她仿佛躺在柔軟的巨大棉花上,渾身暖乎乎,睡得十分的安穩(wěn)。
一直到,聽見手機(jī)的鈴聲響起。
響了兩秒就被掐斷。
莊明月有了幾分清醒,感覺到小腹的揉動,原本的疼痛已經(jīng)消失了,聞著醫(yī)院消毒水的味道,眼睛緩緩睜開,看到身側(cè)坐著的人,對上他的眸光,莊明月心‘咯噔’了下。
“醒了?”男人從被子里將手退出來,活動了下手腕,還真是矯情,一停下她就會極其的不安穩(wěn),他揉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