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拿起身份證看了眼,身份證是嶄新的,還有銀行卡不是以前的卡號,這根本不是她原來的東西。
“我要這些有什么用!”莊明月?lián)]掉了桌上所有東西。
她不知道回到這個家還能在做什么。
她身邊唯一最重要的人,都被展宴奪走了。
現(xiàn)在除了這個空殼的房子,還有什么是她的,到底還有什么…是屬于她的?。?
房間里燈亮了一夜。
莊明月縮在墻角抱著雙腿睡了一晚。
迷迷糊糊地睡著,也感覺不到任何餓意。
要是吳媽在,一定會哄她,讓她好好吃飯。
看著她這副樣子,吳媽也會傷心。
吳媽不在了…她連唯一關(guān)心的人都沒有了。
翌日清晨,莊明月聽到外面微微吹過的風聲,顫著眼簾,恍然醒了過來。
看到外面刺眼的陽光,莊明月扶著身邊的床桌站了起來,雙腿麻木,險些又摔下去。
挺著發(fā)軟的雙腿走去浴室,看著鏡子上的黑眼圈,滿眼的憔悴,像是不知被誰打了一拳。
撩開衣服,腹部的傷口已經(jīng)脫痂長出了新的皮膚組織。
莊明月給自己化了淡妝,掩去憔悴的面色,扎起長發(fā),收拾了東西,背著包就下了樓。
收拾好才七點半。
等下了樓,莊明月注意到了,披散著長發(fā),穿著帝云中學(xué)校服坐在沙發(fā)上的人。
這背影神似白玉書。
汪梅泡了杯茶過去。
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