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不可挽回。
唯有除掉秦風(fēng),才能保住鐘家的未來。
鐘鼎盛想到這里,計上心頭,隨即他昂首挺胸,抱拳道:“秦龍首,久仰了!”
秦風(fēng)皺了皺眉頭。
心想這老狐貍又有什么花招。
鐘鼎盛再次道:“真沒想到鐘鹿純這小賤人不懂自愛也就罷了,還勾搭齊魯勢力,簡直給我們鐘家蒙羞,現(xiàn)在堂堂秦龍首竟然來到我們漢中鐘家耀武揚威,是當(dāng)我們鐘家都是軟柿子?秦龍首,請恕我直你只不過是齊魯?shù)叵慢埵祝瑳]有資格在北涼漢中這里耀武揚威,我們還是到此為止吧,強控不壓地頭蛇,北涼齊家的地位,又豈是你能撼動的,你們都各退一步怎么樣?”
鐘鼎盛說到這里,心里懷著幾分忐忑。
不得不說如果秦風(fēng)只是山里出來的野小子,他可能要多弄點手段,才能干掉秦風(fēng)。
但秦風(fēng)竟是地下龍首,那么殺了秦風(fēng)就不可能了。
秦龍首之名,他也是聽聞過的,能夠做齊魯一省龍首,絕對不是他們能對付的。
鐘鹿純一聽這話,匆匆地走到秦風(fēng)面前,拉起秦風(fēng)的手緊緊地握著。
她一臉擔(dān)憂地看著秦風(fēng),秦風(fēng)縱然本事再大,可這里是北涼地區(qū)。
“如果我不退一步,你又如何?”秦風(fēng)淡淡問道。
“哈哈哈!”
這時,鐘鼎盛卻是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秦龍首,如果真要到了魚死網(wǎng)破的地步,我想你也走不出北涼地區(qū),聽老夫一,還是到此為止吧,讓齊二公子離開這里!”
“秦風(fēng),一個地下龍首,有什么了不起的,根本上不了臺面,你是能打,但你現(xiàn)在就一個人,難道你覺得自己一個人能殺出北涼地區(qū)嗎?”鐘鹿鳴聽著,也在旁叫囂起來。
“不錯,秦風(fēng),得饒人處且饒人,別說其他如何,單單就憑你剛才殺人這條,我們一個電話就能讓執(zhí)法人員前來抓捕你?!辩娐逛h也出聲道。
畢竟無論如何,今天齊昆杰都不能出事,否則鐘家難咎其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