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眾人心頭怒火中燒。
憎恨,怒火,溢于表。
“父親,這對狗男女,實在太囂張了,居然敢在我們家干茍且之事!把我們家當(dāng)成什么了,街邊的酒店么!”
鐘鹿鳴氣得直跺腳。
“這個賤女人!簡直敗壞門風(fēng),敗壞門風(fēng)!”
鐘鼎盛鐵青著臉,憤怒地站了起來。
目光看向大廳后面而去,似乎他能夠聽到那細(xì)微的輕哼聲音,他臉上的肌肉都是顫抖。
“父親,兩位哥哥,鐘鹿純這對狗男女簡直不知廉恥,現(xiàn)在我們過去抓奸?!?
鐘鹿艾出聲提議道,同時嘴角劃過一抹冷笑,似乎有著一股報復(fù)的快意感。
抓奸,這想想多么刺激啊,讓鐘鹿純身敗名裂。
“小妹說得對,這種賤女人就不配呆在鐘家,帶野小子回來就算了,竟然還敢在家里做這種事情,真是不知廉恥!”鐘鹿鳴也是眼前一亮,仿佛很是興奮,在旁贊同起來道。
此刻,鐘家的年輕小輩們咬牙切齒,欲要一起上樓抓奸。
然而就當(dāng)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,卻被鐘鼎盛攔住了下來。
“都給我閉嘴!”
只見鐘鼎盛喝了一聲,打斷眾人的嘈雜,當(dāng)即板著臉道:“這件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上去了也無濟(jì)于事,這個賤女人如此不知廉恥,便隨她去吧!但是今晚的事情,萬萬不能傳出去,尤其是不能讓齊二公子知道,你們可明白?”
鐘家年輕小輩們無不是一怔,面面相覷。
他們也不是傻子,當(dāng)聽到鐘鼎盛的警告之后,很快也完全明白了過來。
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便是他們現(xiàn)在上樓,又能夠怎樣。
雖然對鐘鹿純帶著男人回來在鐘家亂搞這樣行為,都是非常憤怒,恨不得讓鐘鹿純身敗名裂。
但如今不是發(fā)泄憤怒的時候。
因為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,齊昆杰要來提親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