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男,我看你是沒看到這個事情的本質,還是喝酒上頭現(xiàn)在還醒不過來,你真以為靠著一個擂臺場,就能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宿嗎,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?!甭牭角仫L這話,紅拂女瞇著那雙美目,仔細打量秦風一眼,似乎秦風的回答讓她感到非常意外。
當然,讓紅拂女更意外的是聽秦風這話的意思,秦風以為一個擂臺場就能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屬。
面對紅拂女對自己提出這么一個疑問,還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,秦風心中不由一緊。
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的事,還沒有得到了結......
其實之前秦風就有想過,對于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靠著一個擂臺場就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屬,秦風是一度表示懷疑的。
不過從擂臺場結束,到后面被陸風云拉去喝酒,秦風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陸風云表現(xiàn)出什么奇怪,或者不一樣的舉動。
秦風還以為之前自己懷疑錯了,是自己把這個事情想得復雜了。
但現(xiàn)在紅拂女的話,卻說明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的事,比他想象得要復雜。
“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?”隨后,秦風看著紅拂女問道。
“秦風!”紅拂女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,她不再喊秦風為賤男,而是稱呼起了秦風的名字。
“我勸你趕緊離開龍鳳山莊,不,離開冀城,最好在冀州風云沒有平息之前,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冀州的范圍內?!?
“為什么?”秦風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,腦袋里的酒勁似乎消散了不少。
“你不要問為什么?你知道越少,對你越好!一旦知道太多,那么你可能就不離冀城了?!奔t拂女的臉上神色滿是認真。
“你這樣搞得神神秘秘,更加激起我的好奇心,我更加不想離開冀城?!比欢?,秦風卻擺了擺手道。
說著,秦風從座位站了起來,昂首挺胸,“再說了,我秦龍首堂堂七尺男兒,頂天立地,所謂云從龍,風從虎!眼下已經風云際會,龍虎相爭,如果在這個時候,我做了縮頭烏龜離開,那我還叫秦龍首嗎,只怕以后別人都要喊我秦烏龜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