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一眾小輩每個月的零花錢,最少都是幾萬起步,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每月幾千塊。
因為后媽負責家里財政大權,每次她要零花錢都要看后媽的臉色。
當然對于這個事情,秦丹沒有告訴秦家任何一個人。
秦風見陸瓊幫著自己出聲說教秦丹,也不再開口多說什么。
其實,秦風也不懂為什么自己要對這個小堂妹這么好,興許是自己感到她身上有一股讓人心疼憐惜的感覺。
也興許是之前在賽馬上,整個秦家堂兄弟姐妹,只有這個小堂妹支持自己吧。
“小風,我在心里有一個疑問,你為什么馬術這么厲害,還懂得口哨喚馬?”
這時候,陸瓊看向秦風問了一句。
“我曾經在北疆草原那邊跟牧馬人一起生活過兩三個月,和他們學了馬術,還有訓馬技巧?!鼻仫L解釋道。
“原來這樣,這么說來,你也是半個牧馬人,怪不得你一身馬術不弱于馬術教員。”陸瓊聽后明白,點了點螓首,隨即恍然笑道,“這么說來,你是故意詐秦馳,讓他輸了跑車。”
“他是罪有應得!”秦風聳了聳肩道。
如果不是秦馳接二連三來找麻煩,借機挑釁踩踏自己,秦風犯不著跟秦馳這種人一般見識。
像秦馳這種人不教訓一頓不行,而且還要一頓給他徹底打趴。
“還有一個事,為什么楚子嫣看起來跟你很熟悉?”
陸瓊這個問題出來,盯了秦風一眼,仿佛在說不要用謊話來誆我。
“你都聽到了?”秦風一愣,反問一句。
“隔著也就幾百米,就是沒有聽到,也能看得出你和楚子嫣關系不淺?!标懎偲擦艘幌伦齑降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