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是今日之后,這位年輕人將會名震齊魯,甚至整個北方地區(qū),已非我們能夠企及!”
“宗叔,你的意思是這個秦風(fēng)要做齊魯省地下龍頭?”陸心舞聽到宗叔的話,暗暗蹙了一下黛眉。
在陸心舞看來,秦風(fēng)是唐振武請來打擂的人,齊魯省地下龍頭不應(yīng)該是唐振武才對嗎?
“小姐,我只問一句,如果他要做齊魯省地下龍頭,在座諸位大佬又有誰敢反對!”宗叔幽幽地來了一句道。
連龍戰(zhàn)天這位雷公門座下第一門徒,號稱‘東瀛灣之龍’的海外大梟,叱咤東瀛一帶的華人圈大佬,對方都毫不猶豫給擊殺了。
跟龍戰(zhàn)天比起來,在座諸位大佬就是一群小魚小蝦罷了,哪個大佬敢說半個不字。
看到?jīng)]人膽敢上來打擂,秦風(fēng)臉色平靜,無悲無喜,隨即目光一轉(zhuǎn)掃向高臺上的諸位大佬。
“你們服我否?”
秦風(fēng)淡漠說道,目光落在每一位大佬的身上。
高臺上的大佬們面對秦風(fēng),一個個都惶恐地垂下了頭。
“我等服了!”
大部分大佬幾乎都同時開口恭敬回了一句,神色顯得無比恭敬,沒有人膽敢說半個不字。
就連一開始無比猖狂跋扈的賴和尚,在這時候都將頭垂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低。
魏昆更是面無血色,大汗淋漓,神情惶恐顫抖說道,“秦......秦先生,我......我知道錯了,你可以放過我嗎!”
“你覺得呢?”
秦風(fēng)一臉冷漠,背負(fù)雙手,往前一步踏出。
下一刻,人已經(jīng)輕飄飄落在了高臺上。
秦風(fēng)一邊緩緩走向魏昆,一邊道,“那天在魯南市御風(fēng)樓,我饒了你一命,可你不知感恩,引來海外強者殺我,如今,你覺得我會給你第二次活命機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