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徐輝整個人都被抽飛了出去,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然后重重的砸落在地上,嘴里噴出一口鮮血來。
如此大的動靜,頓時將會場內(nèi)所有人的目光,全都吸引了過來。
一時間,議論紛紛。
“怎么回事,竟然有人在這打架?”
“被打的人是徐輝,他可是陸洋宗師的徒弟。是誰這么大的膽子,竟敢打他?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………
議論聲中,詹天風(fēng)和萬中壑,此刻的表情幾乎同步,先是一愣,完全沒想到陳飛竟然這么大膽,連徐輝都敢打。
隨即,二人的表情陰沉了下來,嘴角帶著陰冷的笑容。
“這小子死定了,竟敢對徐輝動手。”
“找死的東西,連宗師的弟子都敢得罪,死定了,徹徹底底的死定了?!?
“若是你早點道歉認錯,事情又怎么會鬧成這樣。年輕人脾氣大,可不是什么好事?!?
易雨溪此刻則滿擔(dān)心,看向陳飛的目光焦急無比。
與此同時,在會場包間中,一名六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,聽到外面的動靜,扭頭看了過來。隨即,他就看到徐輝吐血摔在地上的場景,表情頓時冷了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男子自然就是宗師陸洋。
一旁馬上有人上前,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給陸洋快速的講了一番。
聽完,陸洋冷哼一聲,拍案而起,“好大的膽子,竟敢在這種場合,對我的弟子動手。我倒是要看看,那小子,到底是什么任務(wù)!”
說話間,陸洋踏步而出,走出了包間。
陸洋一出來,瞬間吸引了現(xiàn)場所有人的目光,一下全都看了過來。跟隨者陸洋的步伐,一步步的將焦點轉(zhuǎn)移到了陳飛這邊。
看到陸洋到來,吳銘、詹天風(fēng)和萬中壑,臉上同時露出報復(fù)的笑容,看向了陳飛。
陳飛倒是面色淡然,毫不避諱的看向?qū)γ娴年懷蟆?
陸洋看到陳飛竟然敢直視自己的目光,不由得輕輕蹙了蹙眉,表情越發(fā)的陰沉了,“說吧,你要斷哪只手?”
陸洋滿目傲然,直接冷聲對陳飛道。
在他看來,陳飛太過大逆不道了,竟敢對宗師弟子出手。自己廢他一只手,是理所當然的事情,甚至這懲罰已經(jīng)算很輕的了。
現(xiàn)場也有不少人都是這么認為的,一副贊同的表情,目光聚集到陳飛身上。
不過,陳飛挑眉看向陸洋,聲音淡然而冰冷,開口道:“所謂宗師,就這幅德行嗎?不分青紅皂白,不辨是非黑白,就要斷我一只手?”
陸洋傲然出聲道:“宗師不可辱。斷手一只,我已經(jīng)是手下留情了。要是在外面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死人一個了?!?
“是嗎?”陳飛冷哼一聲,針鋒相對,“若是我偏不呢?”
“那你就是在找死!”陸洋厲喝一聲,眼神冷了下來,犀利無比的瞪向陳飛,似乎要將陳飛穿透一般。
陳飛毫不退讓,眼神筆直的看著對方,出聲道:“是嗎,誰生誰死,還不一定呢!”
“大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