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,你和他沆瀣一氣,你們勾結(jié)——”朱垣嶺本能的否認(rèn)道。
陳飛冷哼一聲,道:“呵呵,都這個時候了,還要狡辯嗎?需要我將現(xiàn)場的監(jiān)控錄像拿出來播放嗎?”
一聽監(jiān)控錄像,朱垣嶺面色再次一沉。他知道,這件事無法辯解了,畢竟他也了解過,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。
但縱使如此,他朱垣嶺的兒子,不能就這么被人給廢了。
冷哼一聲,朱垣嶺干脆也不辯解了,直接一聲厲喝,向陳飛沖了過來,道:“不管你說什么,你廢了我兒子,就必須要付出代價?!?
說話間,朱垣嶺大喝一聲,真元氣息涌動起來,朝陳飛狠狠的沖擊過來。
常飛遠(yuǎn)見狀,面色一沉,迎著朱垣嶺對轟了過去。
一時間,二人戰(zhàn)成一團。二人實力境界相當(dāng),但常飛遠(yuǎn)有傷在身,朱垣嶺實力稍強,一下將常飛遠(yuǎn)給壓制住了。
不過,就算如此,常飛遠(yuǎn)還是在咬牙堅持。二人實力畢竟相差不大,朱垣嶺短時間內(nèi)也無法擊敗擺脫常飛遠(yuǎn)。
眼看自己沒法攻擊,常飛遠(yuǎn)眼神一冷,出聲喝道:“靈龍隊員,出動,拿下那個惡徒?!?
此話一出,頓時嘩啦啦的一下沖出來十多名黑衣黑褲的人影,正是靈龍組織的隊員,一個個兇悍無比的朝陳飛包圍沖擊過來。
眾人一下看到這么多靈龍隊員出動,頓時是驚呼了出來。
不少人對朱垣嶺的行為已經(jīng)有些不滿了,但忌憚于對方的身份,此刻也只能在心中不滿,不敢說什么或者做什么了。
………
剛才打賭的游先生和旬老板,此刻看到如此狀況,也是面色變幻。
富態(tài)的旬老板呵呵一笑,看向身邊的游先生,道:“游先生,靈龍隊員都出動了,這下,你的風(fēng)鈴草,可真的要準(zhǔn)備了。”
游先生輕輕皺眉,有些不滿的出聲道:“朱垣嶺這下,有些過了。不說那件事,本就是他兒子朱友勇有錯在先。就說現(xiàn)在,他動用靈龍的隊員,來為自己的私人恩怨服務(wù),就是違規(guī)的行為。”
旬老板撇了撇嘴,道:“游先生,你說這些,有什么用呢!朱垣嶺再不地道,那也是我們渝西省靈龍的二把手,也能將那陳飛給捉拿擊敗,結(jié)果還是一樣。所以,你還是輸定了?!?
游先生面色有些難看,但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,出聲道,“再看看吧,事情或許還不一定?!?
………
看著十多名靈龍隊員朝陳飛圍了過來,眾人又是嘆息又是擔(dān)心,但卻無力阻止。
陳飛看著包圍到自己身前的靈龍隊員,面色一沉,厲聲喝道:“你們是靈龍的隊員,不是他朱垣嶺私人的打手。你們現(xiàn)在的行為,已經(jīng)違規(guī)了,你們知道嗎?”
這些靈龍隊員聞,不由得面色微變,動作稍微停滯了一下。
不過,朱垣嶺隨即怒喝道:“馬上動手,這是命令!”
瞬間,這些靈龍隊員不再猶豫,對著陳飛展開了猛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