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沒有開口的俞青湄母親任蓉,此刻輕聲開口了,“大嫂,三妹。既然是出手幫忙,那我們不應(yīng)該責(zé)怪人家的,畢竟——”
不等任蓉的話說完,康碧華一眼瞪過來,直接冷聲道:“不責(zé)怪,你知道得罪朱少的下場會怎樣嗎?”
俞琴也在一旁開口幫腔,“現(xiàn)在,我們俞家面對京城羅家和岳家的壓力已經(jīng)夠大了。結(jié)果,青湄又來闖禍,招惹了朱家這么一個厲害的角色,這是嫌我們俞家敗亡得不夠快嗎?”
面對如此強(qiáng)勢的二人,任蓉頓時不敢說話了,默默的坐到了一邊,閉上了嘴巴。
俞青湄見狀,眼神一閃,隨即起身道:“這件事,陳飛說了的,他會處理,不用你們操心。”
說完,俞青湄?fù)ё∧赣H任蓉的胳膊,道:“媽,我們回去休息吧!”
身后,俞琴和康碧華厲聲呼喝了起來。
“他陳飛說處理,他怎么處理?靠他的一嘴空口白牙嗎?”
“那可是岳家和朱家,他一個龍江市的毛頭小子,能處理什么!”
………
俞青湄沒有理會她們,直接摟著母親走開了。如此狀況,讓康碧華和俞琴的臉色很是難看,沒有更好的辦法,二人只能開始打電話,一邊向家中通知這里發(fā)生的事情,一邊給朱家那邊打電話,表示自己的歉意,并竭力和陳飛劃清界限。以免朱家的怒
火蔓延到他們俞家身上來。
………
此時,朱家之中,一張病床之上,雙臂打著石膏的朱友勇躺在病床上,滿臉痛苦之色。
在病床前,站著一名四十來歲,身穿制服的筆挺男子。
男子面色陰沉,看了一眼病床的朱友勇,一陣沉默。
在男子旁邊,一名婦人趴在病床上,眼眶紅紅的,不斷的啜泣著。
她抬頭看向制服男子,帶著哭腔道:“朱垣嶺,我兒子的雙臂全都粉碎性骨折,完全沒有治愈的可能性。以后,友勇只能過沒有雙手的日子?!?
“這件事,你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,給友勇報(bào)仇!”中年婦女滿腔怨恨。
中年男子聞,面色一沉,扭頭看向病房門口,出聲道:“讓你們調(diào)查的資料,查到了嗎?”
“朱隊(duì),資料查到了?!瘪R上有人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過來,然后開口講述了起來,“整件事情是這么發(fā)生的,當(dāng)時,友勇少爺和岳少他們一起在包間之中……”
聽完之后,朱垣嶺的面色更加陰沉了,沉聲道:“那陳飛什么來頭,查到了多少資料?”
“報(bào)告朱隊(duì),那陳飛是龍江市之人,因?yàn)楹陀崆噤仃P(guān)系密切的緣故,這次來到了渝慶市。”
“他在龍江市那邊開有自己的商業(yè)公司,資產(chǎn)達(dá)到百億以上?!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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