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這孩子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啊,她根本不敢想。
齊秘書走上前,深深睨著男人的面孔,“若他真是五少......可怎么能呢?空難啊,這孩子是怎么活下來的?”
“所以,為了確認(rèn),得托你馬上幫我辦一件事。你辦事穩(wěn)妥,口風(fēng)極嚴(yán),換做別人,我是無法信任的?!?
說著,柳敏之將一方染了鮮血,放在塑封袋中的帕子,小心翼翼遞給他,“這上面,采集到了這孩子的血。我想讓你,幫我......”
齊秘書立刻會意,“您要做dna鑒定?”
柳敏之噙著淚,點(diǎn)頭,“老齊......自打上次在醫(yī)院,我和這孩子匆匆一別后,我暗里一直都在搜尋他的下落。我好不容易見到了他,決不能......決不能輕易再放他走!
這件事,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,先不要告訴萬霆。他身體不如從前了,我不想讓他受太大刺激?!?
齊秘書深吸了口氣,只覺重任在肩,“明白,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......
記者發(fā)布會現(xiàn)場,熾白灼目的閃光燈在唐俏兒和沈驚蟄之間不斷閃爍。
沈驚覺邁開堅(jiān)定的步伐,一步步走到唐俏兒,與她并肩。
他轉(zhuǎn)過濃墨的星眸,深深瞧著身邊神情傲然冷冽的女子。眼底某種強(qiáng)烈的情緒在燃燒,心跳亦在一下一下劇烈地震顫,像要沖破某種令他窒息的束縛。
突然,沈驚覺腦部傳來一陣鉆心劇痛!
隨即,太陽穴青筋暴突,一抽一跳,仿佛要撕裂他的肌理,與此同時,他的身體又開始忽冷忽熱,裹挾在西裝之下的身軀,亦在開始無法克制地震顫!
事發(fā)突然,唐俏兒和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到沈驚覺的異樣。
但身在高處的沈驚蟄,卻將男人隱忍的痛苦,盡收眼底。
陰鷙的男人,唇角不著痕跡地邪惡上揚(yáng)。
就算,沈驚覺聯(lián)合唐家人和霍如熙暫時搬回一城,又如何?
只要他一直依賴毒品,一直被毒品控制。他就沒有資格繼承沈氏,更沒有資格和唐俏兒在一起。
永遠(yuǎn),都是他的手下敗將!
就在唐俏兒滿心激悸動,轉(zhuǎn)過臉,想要與沈驚覺對視的一剎,他竟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,頭也不回地,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,向宴會廳大門疾步而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