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燼飛微微瞇眸,摸了摸刀刻般的下頜,“我看,備不住是那個姓鳳的,在國外有自己的組織、勢力。沈驚蟄想利用他舅舅的勢力,幫自己在盛京立足,和驚覺爭奪家產(chǎn)呢?”
“境外勢力?”唐俏兒敏銳地提煉關(guān)鍵字,身子倏地前傾。
白燼飛俊眉一挑,“不然就憑沈驚蟄那個腿腳不好的,有什么資本跟驚覺爭?背后一定有人給他撐腰,不然硬裝豈不是很sb?”
“若鳳律川已經(jīng)逃出國,那么沈驚蟄的行蹤也得密切留意。他私人行程出國去過的地方,很有可能,鳳律川就在那里?!?
“小妹,這件事,放心交給我,我去調(diào)查?!?
白燼飛頓了頓,嗓音低沉,滿懷情深,“明天開始,我會有的忙,得把手頭的工作都安排好,我才能安心隱退。
我不在的時候,麻煩你,幫我照顧好阿顏?!?
唐俏兒動容得眼圈微紅,輕輕開口,“嗯,我會的?!?
*
經(jīng)過72小時的昏迷后,沈驚覺掙扎著從一片黑暗中醒來。
“沈總!您終于醒了!”
“驚覺!是爺爺啊,驚覺!”
病床邊,沈南淮、徐秘書和韓羨,三個人的喜悅的神色映入男人失焦的眼底,卻又慢慢變得清晰。
“我......暈了多久?”沈驚覺揉著悶痛的太陽穴,在韓羨攙扶下靠在床頭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