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......痛!”唐俏兒忙撫住鬢角,怒瞪著他。
沈驚覺手速飛快地拔下了一根,很認(rèn)真地道:
“你長白頭發(fā)了?!?
唐俏兒怔住,下一秒,淚意上涌。
以前,他們同居時,閑來無事,她總趁他在書房工作的時候,趴在他肩背上,幫他剪掉偶然冒出來的一兩根白發(fā)。
——“哇......沈驚覺,完了完了,你老了!上周剛拔完,這周又有了!”
他從堆積如山的文件里抬起頭,對她寵溺地笑:
——“知道你喜歡擺弄我頭發(fā),特意長幾根,留著給你解悶的?!?
——“聽說男人長白頭發(fā),是腎虛的表現(xiàn)......”
——“哦?是嗎?”
下一秒,他掐著她的小腰,將她摁坐在大腿上,炙熱的掌心不安分地?fù)崤纳碜?,一浪又一浪?qiáng)烈的欲感廝磨著她的神經(jīng):
——“我到底虛不虛,老婆大人最清楚?!?
唐俏兒再也撐不住了,眼眶通紅地一把打掉他的手,那縷銀絲也隨之飄落:
“沈驚覺......我討厭你......我恨死你了!”
男人蹙眉,“為什么?”
“你知不知道白頭發(fā)不可以薅的,會越長越多的!”
唐俏兒小臉緋紅,氣惱地攥緊了秀拳,“我才二十六歲,就愁得長了白頭發(fā),已經(jīng)夠慘的了。我才不要像你一樣,未老先衰!”
沈驚覺深深瞧著她濕潤的杏眸,嘟氣的柔唇,氣鼓鼓的嬌俏模樣。
忽然間,他腦中嗡地一片空白,呼吸漸亂。
下一秒,他彎下腰,左臂撐在唐俏兒頭側(cè),薄唇情不自禁地重重覆上去,以吻封緘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