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......去哪兒?”舒顏眸色空洞麻木地看著他。
與白燼飛徹底了斷后,她身如浮萍,跟誰,去哪兒,她無所謂,亦不在乎。
只是她覺得,國內(nèi)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大事,徹底動搖了謝晉寰的根基,才會讓將謝奉為神明的譚樂如此亂了針腳,想要倉皇逃竄。
“去哪里都行,這些年我跟著謝董,攢下的錢足夠我們衣食無憂地度過后半生!”譚樂將u盤從電腦中拔出,又藏會衣襟里。
舒顏一瞬不瞬盯著他胸口處,眼神暗了暗:
“謝董不是說,要我們在森國結(jié)婚嗎?”
“先離開這里再說!”
譚樂是謝晉寰的爪牙,是殘忍冷血的,但他對舒顏的感情是真的,看著一個人炙熱的眼神說不了謊,“結(jié)婚,不是最重要的。最重要的是可以跟你一直在一起!”
然而,舒顏心中卻無半分動容,眸光更是冷徹?zé)o溫。
這時,手機響起。
哪怕只是再普通不過的鈴聲,也引得譚樂一陣戰(zhàn)栗。但見是謝晉寰打來的,他不敢怠慢,故作鎮(zhèn)定地接聽:
“謝董,您有何吩咐?”
也不知謝晉寰在那邊說了什么,譚樂面色驚變,焦慮地踱來踱去,口中卻還要虛與委蛇,“現(xiàn)在多事之秋,謝董您還能記掛著我們,真的太感激您了。
那一切......就聽從您的安排了。”
掛斷電話,譚樂頹然癱坐在皮椅上,仰望著天花板,心情沉重地閉上眼睛。
舒顏輕攏秀眉,“譚樂哥哥,出什么事了嗎?”
她不關(guān)心他,她只關(guān)心謝晉寰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