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,我既不能說簌姨的選擇是對的,可我又無法怪她,恨她,因為她和敏姨柔姨一樣,對我,老萬,和哥哥妹妹們,都很好?!?
唐俏兒眼尾泛點濕意,“所以,我覺得......我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。
也許,就是因為我年少的任性妄為,口無遮攔,才讓簌姨失去了做母親的權(quán)利。
如今,報應(yīng)也來到我身上了?!?
沈驚覺立刻捂住她的唇,胸腔起伏著,痛得像被刀子剜了個血淋淋的窟窿,“俏兒,不要這么說,和你無關(guān),和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若真有報應(yīng),也該沖著我的來。”
唐俏兒溫?zé)岬奈亲牧俗乃恼菩?,“你的‘報?yīng)’已經(jīng)來了啊,你一輩子都要跟我牢牢綁在一起了。我這個女人,很難搞的喔?!?
*
凌晨時分。
千秋歲里仍是紙醉金迷,糜亂沉淪。
豪華包廂中,謝晉寰正與來自t國的權(quán)貴買家談一筆價值幾億的大生意。
這次這批新貨,如果能夠成功運(yùn)到t國,并占領(lǐng)那邊的市場,那就將徹底打開局面,幾億過不了多久就會翻好幾番。
求大了,供大了,利潤不可估量。
謝晉寰與買家推杯換盞,英語t國語切換自如,風(fēng)度翩翩,矜貴高雅。
也不知是與生俱來,還是跟著先生日子久了,他身上總有一種斯斯文文的書卷氣。
可就是這么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,背地里干事,樁樁件件,都是罪惡滔天。
這時,敲門聲起。
譚秘書進(jìn)入,匆匆走到謝晉寰身邊,附在他耳畔低語:
“謝總,柳家的人來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