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算再不喜歡她,也不能因為她之前和唐俏兒結(jié)過仇怨就顛倒黑白地抹黑她。這種事你要拿出證據(jù)來!”
沈白露借著桿就往上爬,馬上禍水東引,“對!對!你污蔑我,只是為了討好唐俏兒,給她出口氣罷了!”
另一邊,無辜躺槍的大小姐打了個噴嚏,內(nèi)心os:
“哪只狗在罵我?”
沈驚覺就這么瞅著她,還什么都沒說,她已經(jīng)頭皮發(fā)麻。
真是太可笑了。
心怪鬼胎之人,已按捺不住,急得跳腳了。
“能拿得到初露診斷報告的人,只有四個人,爺爺、爸、我,還有已經(jīng)死了的秦姝。
爺爺和爸絕不會這么做,倒是秦姝,有可能和你達成過什么交易,泄露了初露的診斷報告給你?!鄙蝮@覺神情淡漠,聲色平緩卻極具壓迫感。
沈白露氣噎喉堵,仿佛這男人扼住她的脖頸,令她無法喘息。
她總不能說是沈南淮和沈光景干的,于是只能反咬:
“那、那也有可能是你做的呢!之前在威爾遜父子的晚宴上,霍昭昭把唐俏兒生不出孩子的事兒抖露出去,在賽馬會上,霍氏的人還找過唐家的麻煩!
保不齊就是你想報復霍氏,才不惜犧牲自己的妹妹,使了這個陰招!總歸這些年,你為了對付那些商業(yè)對手,比這更狠毒的招都用過呢,盛京圈子里誰不知道你為人的卑劣!”
“白露!不許這樣跟你二哥說話!”
沈南淮厲聲呵斥,“你二哥這些年宵衣旰食,殫精竭慮,全都是為了沈氏集團,為了咱們沈家!你怎么可以口出狂,中傷你二哥的人格?!
如果你二哥真像你說的那么不堪,那我看沈家也是一個好人都沒有了!”
這話,可真是把沈光景陰陽得不輕,他臉色愈發(fā)變得陰沉。
“爺爺!您無條件護著他也該有個限度!”
沈白露急得直跺腳,絞盡腦汁地為自己辯護,“之前、之前我是干了兩件錯事,可那都是秦姝教唆我的!是她指使我的!我也是被她給坑了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