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謝總。今晚我一直忙于處理瑣事......確實不知道有人潛入。請您責(zé)罰?!笔骖伭ⅠR深深垂下頭,生怕男人讀懂她的微表情,露出破綻。
“呵,飛賊嗎,有意思?!?
謝晉寰悠然坐在沙發(fā)上,長腿交疊,漫不經(jīng)心地瞥向僵硬杵在那兒的舒顏,“有這身手的,我倒知道一個。舒顏,你也認(rèn)識他?!?
“誰......?”
“你心心念念,想幫我解決掉的那個人?!?
舒顏臉色慘白,緊嚼下唇,心臟如被抽干了供血,失去了跳動的力量。
“會......這么巧嗎?”她強抑著顫栗的聲線。
“如果大膽設(shè)想一下,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謝晉寰冷白修長的手指在膝上敲打節(jié)奏,“今晚,謝晉禮在這里快活,也許人家報仇心切,等不及俏俏出手,想親自來料理了這個狗東西,也不是沒可能啊。
可惜,今晚我不在。否則,一定要他,有來無回?!?
*
唐萬霆這兩天病情逐漸穩(wěn)定,被親人們接回了閱棠苑靜養(yǎng)。
唐俏兒依舊留在海門照顧父親,沈驚覺集團(tuán)那邊要維持正常工作,抽不開身,于是只能往返在盛京和海門兩地,忙得像個打轉(zhuǎn)的陀螺。
可他再苦再累,都不會和他的小女人吐露半個字。
更不會,在她面前表現(xiàn)出一絲疲態(tài)。
尤其是,床上。
該給的前戲、纏綿、溫存......他從不會少給她半分,深深地疼,狠狠地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