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鳶做司機,豪車不疾不徐地行駛在盛京繁華的街道上。
“老婆,我們出去散散心吧。你是想去y國看畫展,還是冰島看極光,還是去布拉格廣場喂格子?”霍如熙執(zhí)起沈初露的手,溫?zé)岬奈锹湓谒直场?
阿鳶聽看向后視鏡,低聲提醒,“霍少,就快要召開董事會了,關(guān)乎您的正式任命,這幾天您得做好準(zhǔn)備......”
“什么,都不能妨礙我陪老婆?!?
霍如熙鳳眸一沉,勾上沈初露不堪一折的細(xì)腰,“再說,有什么可準(zhǔn)備的。除了我,就是霍二狗。他如果沒老糊涂,就該知道霍氏交給霍二狗,就等于肉包子打了狗,毫無前途。
霍氏,只能是我的?!?
“您說的是。”
阿鳶深以為然,但還是不免憂忡,“不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。霍鵬程那么高調(diào)個人,從爭馬場酒店失利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任何動靜,這讓我有些擔(dān)心。事出有異必為妖,您還是該堤防著點的好?!?
霍如熙不愿在小嬌妻面前談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,溫柔勾唇,嗓音低啞著問,“老婆,想好去哪玩兒了嗎?”
沈初露其實心情很低落,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。
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心,如熙哥哥的心情也會很沉重,于是強打精神,輕輕地說:“我......我想找個時間,去盛京美院逛逛。”
一方面她是真的喜歡關(guān)于美術(shù)的一切,另一方面她聽明白了阿鳶的外之意,知道霍如熙這陣子應(yīng)該很忙,暫時不要離開盛京比較好。
“心有靈犀啊,老婆。”
霍如熙眉目彎彎,笑容燦爛,“我也一直在打聽盛京美院那邊的情況,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進(jìn)去旁聽。我還可以聘請專業(yè)課老師給你做私教,再在學(xué)校里給你租一間畫室,只要你喜歡,從早到晚呆在那兒都可以。”
沈初露滿心感激,涌上酸楚的小翹鼻在男人胸口上蹭了蹭。
霍如熙掌心扣在她后腦上愛撫,喘息逐漸粗重,心都要融化了。
“阿鳶。從現(xiàn)在開始,沈白露那邊,你要派人多留心?!被羧缥跎袂槔渚藥追帧?
“我一直都在留意沈白露的動向,不過可能是怕丟人,從庭審到現(xiàn)在,她一步都沒離開過觀潮莊園?!卑ⅧS簡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蟲。
“為什么要這樣呢?”沈初露一臉迷惑。
“你忘了,你媽最后一句話是什么了?”
霍如熙眉宇微擰,想起秦姝的遺就很不安心,“我相信,人之將死,其也善。她讓你小心你姐姐,一定有她的道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