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這么說,但死者是墜樓身亡的,我當事人雖然在場,但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直接證實,死者的死與我當事人有關。”
說著他一臉嚴肅地看向林澈,“法官大人,原告辯護律師所請的證人根本不能作為本案的直接證人,且這證人銷聲匿跡二十年才出來作證,二十年,她的記憶是否有疏漏?她是否暗中和別人有勾結?她的證詞,根本就是不可信的!”
全場鴉雀無聲,眾人向林淮那張欠揍的臉側目,眼里都要冒出火來了!
秦姝耷拉著腦袋,深埋著頭,極力克制著表情,憋得臉頰的肌肉都抽動了。
她真的很怕啊。
很怕自己一時表情管理失控,開心得大聲笑出聲來!
鐘情,你這個賤人!
活著的時候你都斗不過我,死了就能了嗎?!笑話!
眼見案件陷入僵局,林溯滿目憤懣的猩紅,心有不甘地坐下。唐家的人也個個都上前撕了秦姝的心都有了!
“媽的......何必這么麻煩呢!從一開始就該安排一個人進去,像對付謝晉琛一樣,把她勒死在看守所,或者把她的腦袋溺進馬桶里,淹死她一了百了!”
江簌簌恨得睚眥目裂,“還有這個林淮,屎都堵不上他的臭嘴!我還是下手太輕了,就該拔了他的舌頭,讓他成一個啞巴律師!”
柳敏之心疼于沈驚覺母親的遭遇,嘆息搖頭,“讓一個人死,太容易了。但這樣,世人就永遠都不會知道,沈總母親死亡的真相,他永遠都無法為含恨而死的母親討回公道了。”
“也永遠......都無法讓沈光景懊悔自己的薄情與愚蠢?!背嵩谶@時寒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