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唐栩手中掌握了詳實可靠的證據(jù),所以周思韜從邁入檢察院的大門那一刻起,他就不會再重見天日了。
謝晉瑤平時橫行霸道,囂張跋扈,到了這節(jié)骨眼卻沒有一個人肯幫她,都避她入瘟神。
除了聽父親和大哥的話召開記者發(fā)布會當(dāng)著全國國民的面謝罪,給謝氏當(dāng)工具人使喚之外,她沒有任何辦法。
但這么丟臉的事,為什么讓她一個女兒家做啊!
謝家的男人,還是骨肉至親,關(guān)鍵時刻竟然把她推出去示眾,一個個躲在她身后做縮頭烏龜,這是人干的事嗎?!
發(fā)布會就在后天了。
這幾天,謝晉瑤度日如年,厭食、失眠、暴躁,分秒都是煎熬。
整整一個下午,她都呆在酒窖里喝悶酒。想到自己多年經(jīng)營毀于一旦,她在無人的酒窖里嚎啕大哭。
“與其在這兒抹眼淚,不如多思考一下,到底是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?!?
謝晉瑤猛地止住哭聲,看到謝晉寰噙著戲謔的笑意走到她面前。
“為......什么?”
“是啊。為什么呢?”
謝晉寰悠閑自若地在她對面坐下,取下一支高腳杯,給自己島了一杯紅酒,“為什么你一直給周議員掩護(hù)得很好,且這些年他私下斂財、受賄,享受著別人往他懷里塞的美女,卻沒有一次被曝出來,一直平安無事。
怎么突然一切都崩塌了呢?為什么不早不晚,偏偏是現(xiàn)在?”
“是啊......為什么......”謝晉瑤喝酒喝多了,腦子混漿漿的,什么都想不出來了。
“你最近做過什么,自己心里沒數(shù)嗎?”
一句話,令謝晉瑤恍然大悟,“是、是唐家?唐家在搞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