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流產(chǎn),讓唐俏兒再也懷不了孩子了!您難道真要這樣一個不能生養(yǎng)的女人嫁給驚覺嗎?
驚覺如今可是咱們沈氏能開枝散葉的獨苗了,您讓他娶唐俏兒,那千億家業(yè)誰來繼承?!白露和初露嗎?她們是這上面的料嗎?!”
沈驚覺痛得仿佛心臟又再次經(jīng)歷了一場慘絕的屠殺!
“怎么......怎么會......”沈南淮徹底傻了眼,心都滴血了。
“她自身的問題,為什么要拉著我們整個沈氏給她陪葬?!怪只能怪她運氣不好,怪她沒這個福分!”
“不是這樣的!”
突然,徐秘書滿額濕汗,猛地躥上前,大聲吶喊,“不是您說的那樣的!”
沈氏三個男人都震愕住了。
徐秘書在沈家三十多年,性格溫潤沉穩(wěn),做事周全妥帖,哪兒有過這么沖動的時候!
“徐叔叔,您......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沈驚覺敏銳地覺察出了他的欲又止,紅著眼眶急切地問,“您知道什么對不對?!”
徐秘書緊緊閉上眼睛,愧疚的淚水不斷地落下來。
下一秒,咚地一聲——
他竟然雙膝彎曲,猝然跪在了他們面前!
“徐叔叔!”
“老徐!”
沈南淮又驚又急,直拍大腿,“快起來??!有話好好說,你這是干什么啊?!”
沈驚覺大步流星地上前想把徐秘書攙扶起來,可他卻固執(zhí)地不肯起身。
“都怪我......都是我的錯......我應該早點兒把這一切說出來的......
如果我說出來......唐小姐和二少爺......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