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兒子說的不錯,那人臟心爛肺地割傷了馬腿,還險(xiǎn)些要了我們俏俏的命!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?!”謝政龍深以為然,表情凝重地點(diǎn)頭。
“就是呀,這跟蓄意謀殺有什么區(qū)別?依我看啊,抓住了那下毒手的人,就該判死刑!”謝晉瑤也忿忿不平地道。
聽見“死刑”二字,霍昭昭心臟抽搐了一下。
她抽了口氣,讓自己冷靜。
怕什么,唐俏兒到底也沒死!她才不會三兩語嚇唬??!
“謝總有句話,點(diǎn)醒了我。”
唐俏兒雙眸微抬,略略沉吟后揚(yáng)聲道,“有一件事可以肯定,對嘯云下手的人,肯定是馬場內(nèi)部的人。這不意味著他屬于謝氏,而是說明最起碼這個人,是內(nèi)場的人?!?
眾人頻頻點(diǎn)頭。
霍昭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這一刻她甚至緊張得有些想吐!
“今天聚集在此的賓客們身份高貴,躋身上流,他們應(yīng)該不會沒事兒往馬廄里走,那也太顯眼了。
排除謝氏安排的工作人員,能夠靠近馬廄的,只有賽馬場上各家派來的馴馬師和賽馬手,以及各位老板身邊的親信,也是有潛入那里的可能的。”唐俏兒思維敏捷,立刻就將懷疑范圍盡可能縮到最小。
“既然如此,阿樾。”唐萬霆頓了頓,喚了大兒子一聲。
“是,爸。”唐樾款款邁出。
“按俏俏說的,逐一排查。只要是馬廄里有馬的人,他們帶來的手下,一個都不能放過!”唐萬霆齒關(guān)緊扣地下令,挺闊的肩隱隱顫抖。
看來,是真的怒火中燒,忍無可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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