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平時(shí)惜字如金,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蠻能說會(huì)道的嘛。
唐俏兒微瞇杏眸,趁眾人不備,用肩膀輕輕撞了下身邊的男人。
一陣清麗馨香漾來,沈驚覺心神馳蕩,不禁臉頰騰起一絲熱意,抿緊了薄唇。
唐俏兒瞥到他微微泛紅的俊靨,捂嘴偷笑。
什么嘛,骨子里還是個(gè)純情男啊。
但所謂的純情男,深夜摟著她在床上火熱纏綿,予取予求的時(shí)候,真是生猛得像匹餓紅了眼的野狼。
“阿姝,就喝一杯吧,也不用喝太多。”
沈光景側(cè)目看向秦姝,目光沉了沉,壓低聲音,“別掃了大家的興。”
秦姝心尖揪緊,胳膊就像打了鋼釘一樣,僵硬地舉杯,將杯中的酒喝光。
見她一副如飲砒霜的樣子,沈白露都替她暗暗捏了把汗。
謝晉寰始終注意著唐俏兒與沈驚覺的暗中互動(dòng),他總覺得他們似乎在謀劃著什么,卻難以參透。
弗雷德回到父親身邊坐下,咬著牙,表情很陰郁。
“孩子,你難道看上alexa了?”安德魯?shù)貑枴?
“是,我對唐小姐一見鐘情?!备ダ椎履坎晦D(zhuǎn)睛凝睇著唐俏兒的如花美靨,西方人果然都是直球奔放的性格,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心。
“嗯,我也覺得,這在場的千金小姐們,唯一能配得上你的只有alexa。”
“其他人,如同小丑?!?
弗雷德想到剛才那個(gè)企圖給沈驚覺擦褲子的女人,鄙薄地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