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前,她就做過他的解藥,是她救了他。
沒想到,兩年后,他們婚都離了,卻仍然擺脫不了與這男人癡纏不清的宿命羈絆。
沈驚覺如驟雨般細密的吻,熾熱中帶著粗暴,越吻越癡狂,從她的唇慢慢吻到她小巧的下頜,她的脖頸,她的鎖骨......
唐俏兒眼底含著熱淚,雪白的天鵝頸后仰拉出漂亮的線條,雙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頭,十指插入他的烏發(fā)。
她感受得到的,男人對她極致的柔愛與疼惜,與第一次他們做的時候,全然不同。
是的,她又淪陷了。
再一次,她在他身下溫柔化骨,如縈繞著他的一泓春水。
一雙人影,交融繾綣,滿室旖旎。
唐俏兒今晚最后的記憶,是她感覺自己仿佛化作一只小小的船,在他懷中浪潮起伏。
......
她又一次當了他的解藥。
漫長的歡愉過后,唐俏兒全身酸痛,腰肌柔弱無骨帶著絲絲酥麻感,幾乎要站不起來了。
可見,那藥性何等兇猛,極度地開發(fā)了他的身體,讓他變成了不知疲倦的馬達,在她身上揮汗如雨。
唐俏兒裹緊被子,緩緩坐起來,側(cè)眸看向身邊酣然入夢的沈驚覺。
他依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,睡顏漂亮驚人,顛倒眾生。
唐俏兒輕咬下唇,忍不住伸出手指,慢慢在他臉頰旁勾畫著,心臟砰砰亂跳,小鹿亂撞。
她摸了摸他的額頭,已經(jīng)不燙了,看來藥勁兒退了。
唐俏兒幽幽嘆息一聲,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內(nèi)衣穿上,猶豫了一下,她又撿起沈驚覺寬大的襯衫當做睡衣,穿在外面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