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!”
柳隨風(fēng)狠狠朝白燼飛啐了一口,“你怎么這么不要臉?竟然還出賣色相......下賤!”
白燼飛做了個“嘔”的表情,“你以為我樂意???小爺我可特么是直男,為了你我犧牲大了,你都讓我有心理陰影了,你說你這人多恐怖?!?
“你......!”柳隨風(fēng)氣得俊秀的臉龐一片緋紅,“你還有臉叫我小東西?我看你才應(yīng)該叫小東西!”
白燼飛高低眉,“哈?”
“銀樣蠟槍頭,中看不中用!”說著,柳隨風(fēng)自帶風(fēng)流的一雙狐貍眼便往白燼飛身下瞄。
“焯!你小子欠抽是吧?!”
白燼飛正要沖上去給柳隨風(fēng)一飛腿,硬是被唐樾拉住了,“老四,柳先生是敏姨的親人,還是俏俏請的貴客,你別亂來。”
“媽的......要不是看在俏俏的份兒上,我特么一定讓他不能人道!”白燼飛咬緊了后槽牙。
唐樾苦笑著搖了搖頭,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一路老四要把這男人嘴封上了。
他上前親手解開了柳隨風(fēng)手腕和腳腕的繩子。
他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的皮膚如此白皙,繩子的摩擦下,他白到透明的皮膚浮起灼目的紅印,莫名地激發(fā)起了心中某種難以形容的保護(hù)欲。
“嘶......痛死了?!绷S風(fēng)揉著手腕,眉心緊皺。
白燼飛嫌棄地冷哼,“嗤,娘們兒唧唧,惡心?!?
唐樾淡淡看了柳隨風(fēng)又紅又腫的腳腕一眼,“還能站起來嗎?”
柳隨風(fēng)抿緊了唇,慢慢站起身。
“??!”
可他腿綁了好幾個小時,早就麻木了,還哪里還站得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