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昭昭俯下身,表情殷勤得很,“今晚我和二哥哥都會守在您身邊陪您的,您住院我就陪您在醫(yī)院,您住幾天我陪您幾天!”
沈驚覺眉心蹙得更緊,臉色也很不好看。
唐俏兒不經(jīng)意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,這狗男人跟別的總裁不一樣,是會把討厭一個人寫在臉上的。就靠著這狗脾氣和低情商能有這番事業(yè),靠的只能是巧取豪奪的硬實力了。
當年,她剛嫁給沈驚覺的時候,他就是天天給自己擺這個臭臉。
所以他這是對霍昭昭不滿意嗎?
唐俏兒別過視線,懶得多看他一眼。
呵,即便現(xiàn)在再不滿意,當他那晚敲響霍昭昭酒店房門的那一剎,心里也肯定是滿意的吧。
“霍小姐,我已經(jīng)做過檢查了,小毛病而已,現(xiàn)在就能出院?!?
沈南淮連霍如熙都親切地稱呼“霍哥兒”,但卻叫霍昭昭“霍小姐”,可見親疏,“霍小姐要天天在醫(yī)院陪我,這是巴不得我住進來出不去了啊?!?
這話,半開玩笑。
但霍昭昭聽著卻覺得刺耳,臊得慌。
很久之前她就聽沈白露吐槽她這個爺爺,老糊涂了似的不辨忠奸。放著沈白露這個親孫女不疼,反而把唐俏兒疼得像眼珠子。不但不同意唐俏兒和沈驚覺離婚,連家傳的玉鐲子也給了她!
好在,玉鐲子被金恩柔使壞摔碎了。
那小賤人,臨滾前也算干了件好事。
“不是,爺爺......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霍昭昭心里一慌,向沈驚覺投去委屈兮兮的目光。
結果沈驚覺干脆都沒正眼瞧她,屏蔽一切從霍昭昭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信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