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汗血寶馬被稱為馬中的法拉利,是土庫曼斯坦的國寶,我以前一直嚷著讓我爸送我一匹呢,可他總怕我騎馬出事故,不愿意讓我跟馬走得太近。”
借著燈光,唐俏兒激動地?fù)崦劢鹕E馬的皮毛,那在她指尖撥動的經(jīng)脈,令她心跳加速。
忽然,她舌底干澀,腦中浮現(xiàn)出的,竟然是沈驚覺赤裸袒露在她面前,肌肉緊致,線條狂野的胸膛。
唐俏兒指尖傳來酥麻,臉頰滾熱,泛起紅暈。
那個男人,曾經(jīng)壓著她,完全釋放自己的時候,也是一匹野性難馴的烈馬啊......
“俏俏,你喜歡嗎?俏俏?”
“啊。”
唐俏兒晃了個神,忙用手摸了下滾燙的臉頰,動作很快,眸光水盈盈的,“喜歡,馬是我最愛的動物?!?
該死,看到匹眉清目秀的馬,怎么也能想起那個狗男人!
謝晉寰無聲地走到她身后,高挑的身形投下漂亮的剪影將她遮住。
他垂眸細(xì)細(xì)凝視著她如玉側(cè)顏,斂在纖睫下的眸子漾開脈脈柔光,“我記得,你小時候和我說過,你最喜歡馬,成為一名馬術(shù)運動員,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夢想?!?
“小時候,那確實是我的夢想?!?
唐俏兒淡淡地勾唇,“但現(xiàn)在,那早就不是我的夢想了,而且我也知道各方面我也并不合適做一名運動員。”
她并不反感謝晉寰時常提及小時候的事,哪怕有些她真的記不清了。
只是她覺得,他們最大的不同是,她一直都向前看,而他好像始終活在過去。
“俏俏,那你現(xiàn)在的夢想是什么?”謝晉寰十指攥了攥,幾度想抱她,胸腔起伏,呼吸都是滾燙的。
“后來,很長的一段時間,我想成為一名優(yōu)秀的醫(yī)生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