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姜舒沐浴后躺在床上,同郁崢說話。
正事閑事都說完后,郁崢問她:“今日可累?”
姜舒道:“還好,不怎么累。”
就算有一點疲累,也被冬衣趕制完成的喜悅蓋過,可忽略不計。
郁崢又問:“可睡得著?”
姜舒輕快道:“還不困,過會兒再睡吧?!?
她現(xiàn)在激奮的很,根本毫無睡意。
郁崢聞墨眸微閃,唇角輕勾道:“你不想睡,那我們就做點別的?!?
姜舒順嘴道:“做什么?”
郁崢不答,大掌撫上她纖薄后背,摩挲游移。
姜舒瞬間明了,嬌軀輕顫,只覺郁崢的掌心似帶著團火,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變得滾燙,不多時,便全身躁熱,似被點燃了一般。
“夫君……”姜舒嬌喚。
郁崢聽的心頭一熱,氣血翻涌沸騰,叫囂著要將懷中人吞吃入腹。
“舒兒?!庇魨樀袜宦?,吻上了懷中人的唇。
近來姜舒都忙著冬衣之事,勞心費神疲憊不已,已許久未行夫妻之事。
郁崢忍了多日,在今夜全都釋放了出來。
原本不困的姜舒,愣是被折騰的倒頭就睡。
次日,姜舒是扶著腰起來的,坐在妝臺前還打著哈欠。
給她梳頭上妝的楮玉檀玉,從衣襟處瞥見她脖頸前后的斑斑紅痕,都羞紅了臉。
尤其是檀玉,已成婚的她,再清楚不過這些紅痕的來歷。
姐妹倆默默移開視線,不發(fā)一。
郁崢下朝歸來,告訴姜舒輜重將軍帶著兩萬大軍,已押送第二批糧草冬衣前往邊關(guān)。
姜舒聽后長舒口氣,面露笑顏。
糧草兵馬充足,大戰(zhàn)就已勝了一半。剩下的那一半,便不是她能操心的了。
“這些日子你累著了,好好歇幾日吧?!庇魨樋粗鍦p的身形,滿眼心疼。
姜舒點頭,盤算道:“今日在府中歇一日,明日帶子宥回姜家一日,后日再……”
郁崢聽著她的安排,微微皺眉:“你的計劃里,怎么好像都沒有我?”
姜舒無辜眨眼:“你不是要忙公務(wù)嗎?哪里來的空?”
郁承走后,朝中政務(wù)大半都落在郁崢身上,他比往常更忙。
郁崢低哼道:“旁的就算了,回娘家也不帶我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夫妻不睦?!?
姜舒從善如流道:“那夫君明日有空陪我一起回娘家嗎?”
郁崢挑眉:“有?!?
姜舒悶笑道:“夫君真好?!?
郁崢睨著她道:“夫君這般好,就沒點表示?”
姜舒湊上前,親了一口他面龐。
郁崢滿意了,唇角微彎。
笑鬧后,姜舒又有些不放心:“你明日當真有空嗎?若是明日沒空,改日也行。”
娘家什么時候都可以回,還是要以政務(wù)為先。
郁崢道:“政務(wù)再忙,我也得適當歇息,否則累垮了我,豈不得不償失?!?
也對。
留得青山在,才會有柴燒。
自邊關(guān)戰(zhàn)報傳回京中,郁崢已忙了半個多月未休息。
早膳后,郁崢去處理公務(wù),姜舒帶著郁子宥玩耍。
對旁人愛搭不理的郁子宥,格外喜歡姜舒,姜舒一抱他一逗他,他就咯咯直笑,粘著她不撒手。
奶娘在一旁道:“小世子認娘了,王妃多陪陪他,小世子才開心。”
“嗯?!苯嬗行┬睦⒆载?zé),近來太忙都沒空陪郁子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