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女,我們是正常開車好不?我們有錯(cuò)嗎?錯(cuò)在哪里了?”
畢竟是省長(zhǎng)司機(jī),而且,省長(zhǎng)還在車上,司機(jī)小李抱著息事寧人的態(tài)度,盡量使他自已的語氣聽上去非常友好!
小李卻哪里料到,他的語氣越是友好,郝玉嬌反倒越是生氣了!
在郝玉嬌看來,小李語氣好不是因?yàn)樗麘B(tài)度和脾氣好,而是,小李心虛了!
“你沒錯(cuò)?你還好意思說,你沒錯(cuò)?”郝玉嬌指著小李的鼻子,氣呼呼地說:“你把車開得像蝸牛倒也罷了,還不讓人超車!合著,這路是你家修的?”
“美女瞧你說的,這里是城市的街道,我能開快嗎?再說了,我老板在車上呢,為了讓我老板坐得舒服,我必須保證車子開得平穩(wěn)!其他的,我當(dāng)然顧不上了!”小李說!
“切!”郝玉嬌以輕蔑的目光掃了小李一眼,十分不屑地說:“瞧你說的,好像你老板是什么大人物似的!”
“我老板就是大人物??!”小李脫口說道!
話一出口,小李便立刻覺得不妥,嚇得吐了吐舌頭!
“你老板是大人物?”郝玉嬌不由的嗤笑了一聲,眼里的光芒更加不屑了,說?!澳憷习迨鞘裁创笕宋??”
小李當(dāng)然不會(huì)把鐘德興的身份說出去,便淡淡的說?!懊琅?,今天這事兒,跟我老板的身份無關(guān)。我們是正常行駛,沒有違反交通法。反倒是你,別停我們的車倒也罷了,態(tài)度還這么惡劣?!?
“不過,我不想跟你計(jì)較!我們老板還有重要的事兒,麻煩你把車讓開!”
“我要是不讓呢?”郝玉嬌挑了挑眉毛,語氣十分冰冷。
“不讓?”小李愣了一下,微微不記的說?!澳銘{什么不讓?”
“我憑什么要讓?”郝玉嬌咬了咬嘴唇說。“就憑剛才你故意不讓我超車!既然你老板有重要的事,你剛才干嘛不把車開快一點(diǎn)?而且還不讓我超車?現(xiàn)在你知道求我了?知道求我,剛才你讓我超車不就得了?”
“美女,你講不講道理了?都跟你說了,我剛才是正常行駛。你這是路怒癥,你的火能不能別這么旺了?!”小李說。
“我就路怒癥,我就火旺,怎么了?”郝玉嬌又挑了挑眉毛說。“今天這事兒,你必須給我道歉,必須給我一個(gè)說法!”
“我給你道歉?”小李氣不打一處來說?!拔矣譀]讓錯(cuò)什么事,憑什么給你道歉?”
“你不給我道歉是吧?”郝玉嬌冷哼了一聲說。“你不給我道歉,我就不讓你們走!我是有急事沒錯(cuò),可你老板也有急事。既然如此,那干脆大家都不要走得了!”
郝玉嬌的態(tài)度讓小李非常生氣,可是,小李又怕耽誤鐘德興的大事兒,只好忍下怒火,非常不情愿的說?!昂冒?!我給你道歉,剛才是我的不對(duì),我不該不給你超車的機(jī)會(huì)!”
小李以為他道完歉就沒事了,眼前的美女應(yīng)該很快就把車子挪開。
哪里料到,郝玉嬌撇了撇嘴,冷冷的說?!扒颇氵@不情不愿的樣子,你這是道歉嗎?你這是給我臉色看!”
小李一聽,火一下就上來了,他剛才開車根本沒有錯(cuò),原本不該道歉的。
為了趕路,他已經(jīng)忍辱道歉,對(duì)方卻還不買賬。
哪有這么霸道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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