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無疑問,尤自立這番話的意思是,盧翔遠有點來頭,他左右不了盧翔遠,不能干涉盧翔遠的工作。
黨管政府!
一直以來,黨委的權力都比政府大,黨委一把手的話語權比政府一把手的話語權要大的很多。
很多時侯,黨委一把手干涉政府那邊的工作和事務,政府那邊的一把手往往只能忍氣吞聲,默認這種事情的發(fā)生。
而一旦黨委一把手干涉不了政府那邊的工作,這就說明,政府那邊的一把手不簡單。
很明顯,尤自立和盧翔遠就屬于后一種情況。
聽尤自立這么說,鐘德興微微有些失望,說?!昂冒桑〖热贿@樣,那我再想辦法跟盧市長溝通一下!”
說是跟盧翔遠溝通,鐘德興當然不愿意跟盧翔遠溝通。
就目前這情況,他和盧翔遠的關系已經鬧得很僵,兩人的關系幾乎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。
作為副省長,他怎么可能放低身價,主動去跟盧翔遠溝通?
盧翔遠要是識趣的話,應該是他主動跟他溝通,協(xié)調好兩人的關系。
尤自立幫不上忙,鐘德興又陷入了深深的苦惱當中,對盧翔遠窩了一肚子氣。
就在鐘德興束手無策的時侯,于欣然的電話打進來了。
“德興,你去見過洪書記了嗎?洪書記怎么表態(tài)?”電話接通,于欣然問道。
“于書記,別提了!”鐘德興把洪恩成的態(tài)度告訴于欣然。
于欣然聽了非常驚訝說?!昂闀浾孢@么說的?他真的沒有讓出表態(tài)?”
于欣然之所以感到非常驚訝是因為,就她對省委書記洪恩成的了解,洪恩城知道盧翔遠阻礙全省重點項目領導工作小組開展工作,他應該非常生氣,并且作出指示才對。
可洪恩城為何沒有讓出指示?
“當然真的!于書記,這么重要的事兒,我怎么敢撒謊?”鐘德興很認真的說。“對了,于書記,你們省紀委對盧翔遠的初步外圍調查結果怎么樣?盧翔遠有違紀違法的行為嗎?”
“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這事!”于欣然說?!案鶕?jù)我們省紀委的初步外圍調查,盧翔遠可能涉嫌違紀違法!”
“哦,是嗎?”鐘德興一聽,頓時十分高興。“那于書記,接下來,您打算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”于欣然說?!拔铱隙ㄊ窍鹊谜埵竞闀?,洪書記的意見是什么,那就是什么!”
“好!那你趕緊去向洪書記匯報吧,期待你的好消息!”鐘德興說。
掛了于欣然的電話,孫云光的電話便打進來了。
“鐘省長,昨天晚上,會議結束之后,盧翔遠召集好多個市長聚會了,他在聚會上說了一些話,我給錄下來。我本來不想發(fā)給你聽的,可是……鐘省長,你還是想辦法治一治這個盧翔遠吧。不然的話,他再這么繼續(xù)無法無天下去,我怕你控制不住局面!”孫云光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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