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書記也不知道答案!”儲力生狠狠的吸了一口煙。
“這個鐘德興太鬼了!”袁熙湖也吸了一口煙。“他如果真的想把十九個領導干部送進監(jiān)獄,那他也未免太霸道了吧?他會把槍口對準哪些領導干部?”
“事情的真相到底怎么樣?咱們還不知道!傳是真是假也還有待確定!就算是真的,咱們也只能靜觀其變!對了,你那個當市六中校長的親戚怎么樣了?”儲力生問道。
“別提了!”袁熙湖深深的嘆息了一聲,濃黑的眉毛皺得更緊了?!皟κ虚L,您不是給他打電話了嗎?他連您的帳都不買,我親戚還能有什么希望?市紀委已經(jīng)將他帶走了!”
儲力生聞,臉色倏地變白,捏著香煙的手也微微的抖動了一下。
“鐘德興不是來厚興市發(fā)展經(jīng)濟的嗎?怎么一開始他就抓人,他這是跟誰過不去?”儲力生像是自自語又像是對袁熙湖似的。
“儲市長,照我看,鐘德興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可能要燒到市政府這邊啊!”袁熙湖嘲諷的。
袁熙湖使用的是激將法!
他親戚已經(jīng)被市紀委帶走,而這一切都是拜鐘德興所賜,他對鐘德興充滿了仇恨。
他巴不得市委副書記、市長儲力生像他那樣對鐘德興充滿仇恨。
面對袁熙湖的激將法,儲力生什么都沒,只是狠狠的吸煙。
轉眼幾過去,市委辦主任周勤奮找人做好了十九套囚服。
這早上,鐘德興才剛到辦公室,周勤奮便敲門進來了。
“鐘書記,十九套囚服我已經(jīng)找人定做好了?!敝芮趭^。
“是嗎?那你先找個地方存放好,等我用的時候再找你要。對了,周主任,十九套囚服總共多少錢?”鐘德興問道。
“也沒多少錢,一套五十,也就九百多塊錢而已!回頭,我再讓相關部門報銷!”周勤奮。
“不用報銷!”鐘德興掏出錢包,數(shù)了十張百元大鈔遞給周勤奮?!斑@是制作囚服的錢,你拿去!”
周勤奮傻愣了,他沒有伸手接錢,不解地。“書記,您讓我找人定做的囚服,應該是想進行警示教育吧?既然這樣,這筆錢應該公款報銷!”
“你別管這囚服做什么用!公款不能有這樣的用途,這筆錢我自掏腰包,你收下!”鐘德興用命令的口吻。
“可是,書記……”周勤奮仍然不敢伸手借錢。
鐘德心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?!白屇闶障履憔褪障拢∧阍倌珖\,我就不客氣了!”
周勤奮見鐘德興好像真要生氣的樣子,只好收下錢。
鐘德興習慣性的端起杯子,想喝口熱茶,卻發(fā)現(xiàn),茶杯里竟然沒有茶。
他這才記起,秘書劉明宇還沒有來。
到厚興市當市委書記也有好些了,這些來,秘書劉明宇都是提前來到單位,替他整理好文件和泡好茶。
今到底怎么回事?
劉明宇人為什么還沒來?
“周主任,劉呢?劉還沒來嗎?”鐘德興皺了皺眉頭問道。
“還沒看到他!這子到底怎么回事?上班時間都到了,他怎么還沒來?書記,你等會兒,我給他打個電話,問問到底怎么回事!”周勤奮著,摸出手機撥打電話。
周勤奮打完電話?!皶洠瑒⑺趤韱挝坏穆飞嫌龅蕉萝嚵?,過一會兒就到?!?